老王相机电池早用完了,在场的都以真面目示人。又进来三个男人,其中还有一个身材高大的白人。几个人坐在沙发上聊天,大家的视线都下意识集中在地上侧卧的凄惨人体上。

        毛刺刺的头发,修长有力的躯体,健美的肌肉线条。项圈狗链,大尾巴,一身的伤和秽物,很适合他。他身上天生带着光,哪怕被折磨的神志不清也仍就吸引全场视线。

        寒爷起身踢了踢霖渠的腿,脚尖勾起膝盖将腿分开,露出斑驳的私密处展现给新来的人,如同鬼魅般轻笑:“这是最适合被毁坏的,你们不觉得他在屏幕里的眼神就是在央求别人把他撕碎吗?”

        三人随意撇着,不作响应。霖渠悠悠转醒,合拢双腿又蜷回去。那三人或靠或坐,和一众赤裸的罪人聊天。

        琦子洗完澡热气腾腾从浴室出来,白人男对着她吹口哨,凑上去调情,手掌直接放在她臀部向她索吻,琦子皱眉扫过三个衣冠整齐的禽兽:“这是来干嘛的?”

        没人回答她,琦子推开在她身上乱摸的男人,穿上连衣裙和高跟鞋,披上皮草,拿起自己的手机放进手包里,开门离开了。

        霖渠躺了有将近半小时,在睡眼朦胧间被疼痛和窒息惊醒,他扯着脖子上带铆钉的项圈,又诧异地看着手背上的烟疤。

        突然忘记了自己是在哪里,做什么,也想不大清楚自己是谁。手臂缓缓移动,不只有烟疤,还有淤青痕伤,为什么呢……

        霖渠爬起身来,感受到的剧烈痛楚让他受到了冲击,手伸向后面,摸到那条垂在地上的毛茸茸的大尾巴,连着又摸到自己的疼痛难忍的臀部,他的气息粗重起来,现实远比噩梦更残酷,红肿不堪的双眼瞬间便涌上泪雾。

        对着他围坐的人渐渐停止了交谈,10双眼一同注视着他。霖渠试图扯出后穴的肛塞,巨大的疼痛让他屏住呼吸。他张开因为破皮出血而艳红的嘴唇,脖颈上暴起筋脉,脸色则越发惨白。

        肛塞没能扯出体外,身体已经使不上劲,疼痛更是让他没发下手。霖渠始终低着头不去看周围的人,他不想知道房间里又多了几个人,不像看到那三个没脱衣服的人,但其实他已经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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