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威一副混不吝的傲慢模样,活像有人欠了他百八十万,伽罗纳无奈地说:“那你要怎样?”

        杜威听闻扭身就走,丢出两个字:“回家。”

        伽罗纳站着没动,手指插进裤袋里,姿势潇洒,又拿出了刚才勾引美女的架势:“喂,才玩一会儿,晚上十点半的演出你真不看?”

        脚步略顿,杜威斜过眼白他,伽罗纳笑嘻嘻地吹一声口哨,冲他抬起下巴磕,抖着九曲十八弯的语调唱道:“演出啊~~美女啊~~”

        杜威嘴唇紧抿,脚尖调转,阔步走来,粗暴地抓着男人的衣领把人推到墙上,“咚”地撞出一声响。然后捧住男人的脸,牙齿咬上嘴唇狠狠狼吻着,再狠狠放开,他压着嗓子说:“我算是看出来了,你故意激我是吧,你期待这个,想让我对你动粗是吧?”

        男人的脸被他挤得皱在一起,伽罗纳嘟着嘴唇说:“不是,想看演出……”

        “演出是吧!”杜威爆喝,再次咬住他,双手粗暴地扯出扎进裤腰的衬衣下摆,摸进衣服里,在皮肤上抓揉。

        “好啊,要看演出看美女,就先让我爽一把!”

        伽罗纳满脸含笑,配合地抬手让杜威把外套剥掉,朝后潇洒地一扬,掉在垃圾桶上。他不由欣慰,那垃圾桶盖子盖着。

        他慈悲为怀地看着杜威,任杜威在自己身上蹂躏,把熨烫得笔挺的衬衫揉得皱皱巴巴,扣子都扯掉两颗;也任他在脖颈上啃咬,像是十天半月没进食的饿死鬼吃烤肉,还一边发出饥渴的气哼。

        对此,伽罗纳淡定地做出评价:“你现在好像一只发情的猪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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