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慎满眼的泪,攥着毛绒绒的毳衣,迷蒙见魏津推门出了去,立时强打精神翻身在榻上找起他的亵裤来。

        好容易寻着了,可摸到那上头湿痕,他又禁不住哭了出声,脏死了!

        虽有些嫌弃,他却还是动作着将之套上只欲赶紧离了这头才好。

        方踉跄地立起身来,魏津竟又进来了,远远地在门那头停了步,望着他说:“你……今晚在这里睡下罢——”

        “我不要!”魏慎迅速打断他,哽咽道。

        他又想做什么?刚刚那般对待他,是将他当作什么了?现在定是怕他一走就要去给他娘报信儿,先时怎不及时止损呀!

        “……我已同常嬷嬷讲今夜我与你补习功课,许会到很晚,要留你在这头睡下。”他慢慢道,语气和缓,却有几分生硬,视线落在魏慎身上,很快又垂了眸。

        “你太过分了!”魏慎两手都握了拳,“太过分了……”

        要不是方才见他出门脚步都是歪的,瞧他现下那模样,魏慎都不信他还在酒醉中!不过就是衣裳乱些,腰间带子松些,脑子却还是转着的,将善后之事想得清楚明白,清醒得很呢!连补习功课这般的借口也寻出来,他怎好意思的?

        “嬷嬷他们走了,我叫人进来替你收拾。”魏津忽略他话语,边讲边退了出去。

        将门掩上的功夫,又轻声补道:“我今夜不在这头睡的。”

        魏慎隔门吊着胆子骂道:“你、你滚远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