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趴在傅笙两条赤裸的大腿上,从脚踝一路吻到了腿根。隋林抬起脑袋笑得狡黠,傅笙就分出点神,抬手去拍拍隋林摇晃的脑袋。

        隋林是个小东西,留长毛儿的小东西。

        傅笙一只手拎着后颈就能拎起来的小东西,爱喝橘子汽水的小东西,小东西自己也同工业糖精兑色素的橘黄液体一般泛着廉价的甜腻感。

        眼下,小东西在笑,从滑落到眼前柔顺的头发丝的缝隙里,两双含笑的眼睛媚得像妖精,又那么纯,那么真,像是全心全意信赖着主人的,不管被扔掉多少次都能爬回家的小狗。

        傅笙的狗。

        傅笙给狗顺毛,好笑地叹一口气,他把隋林扔得远远的,他以为狗会爱上外面的世界上哪曾想过狗还会回来,还一点儿不嫌他,撞进胸怀里,蹭着膝腿呜咽地叫。

        外边儿好啊,外边儿有数不尽地繁华,外边儿的月亮都比这犄角旮旯儿的月亮圆。

        怎么就回来了呢?

        当初隋林报志愿的时候,他就想过把人留下,又没舍得……只要他说一句,他知道的,隋林那样听他的话,像一块面团,任他揉圆搓扁,身上的每一处凹陷都是他捶踹出来的形状。

        隋林那么爱他。

        像颈上系着绳的狗,一头拴死在脖子上,一头被紧握在傅笙的手中。

        隋林不会忤逆傅笙的任何话,任何,只要从傅笙的口中吐出来,就是支配隋林行动的准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