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日,姜鸿羽乘马车随兄长出府应酬。

        这些时日来,穴中日日瘙痒难耐,他却也时刻谨记兄长的告诫,从自行未取出珠子。

        但痒,比疼痛更加难以忍耐,他的脾气也也越发焦躁脆弱,更加黏兄长黏得紧。好在兄长对他仍旧百依百顺,十七的人了,也还愿意将自己搂在怀里安抚。

        就是那安抚,让人颇有些脸红心跳。

        譬如现在马车里的光景。

        姜鸿羽岔开腿坐在姜意远身上,兄长的手本该如君子般守礼,却伸进了他的裈中捏住堪堪发育完全的男根和下头不知是何物的肉头。

        近乎融化般的滋味让姜鸿羽穴中蠕动不止,滴滴答答的漏湿了管裤。

        “兄、兄长,要来了……来了——咿啊啊啊啊!!!!”姜鸿羽被快感逼得蜷弓如叚,腰腹颤抖,舌尖吐露。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此时的表情堪称放浪淫荡,只知道随着本能去追逐酸美的快感。

        回过神来,兄长早已让自己瘫在怀中,用手臂环拥着,还拿着帕子给自己擦不停喷水的小肉洞,轻薄的布料上绣着花鸟鱼图,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凸起的绣线纹路总是不经意间擦过阴蒂,引得穴腔又是一番抽搐,擦了许久水也不见少。

        姜鸿羽无力地靠在兄长怀里,喘着气说:“多谢……兄长。”

        “我们之间何须言谢,你舒服了,兄长才会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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