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鸿羽一路走向酒楼的正门,在厢房里时穴中痒意过盛,推搡扭捏之中被里头的珠子蹭出了不少谁也,也不慎让一颗明珠滑出了穴口,落在了兄长亲手包上去的裆布里,此刻光滑的表面正抵着蒂珠不停碾压,一路过来小高潮了数次。

        等在门前的家丁一眼就看见了他,都凑过来问候:“三公子,您这就出来了?”

        “嗯,兄长呢?”姜鸿羽不知道自己脸上是什么表情,不敢正眼看其他人,生怕别人见到自己的窘态。

        家丁如实答道:“大公子还在商谈,三公子可是要回包厢?”

        想到兄长,姜鸿羽是不愿相信兄长会对自己做出那般下作的事情的,那女子也许只是不知道有这样的治疗方法,算不得真,算不得……

        他喃喃自语几句,不知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在劝慰自己相信兄长,但他还是没有选择回到包厢:“我先行一步,在马车里等兄长,若是他结束了商谈,你们就直接带他去马车即可。”

        马车没有送入酒楼的马厩里,就停在另一条街上,姜鸿羽随着一位家丁上了马车,放下车帘后小心翼翼坐下,透过竹帘的缝隙,确认四下无人,家丁们都站得开后,悄悄褪下管裤。

        那裆布已经湿透,轻轻一捏便挤出了几滴水,两指在裆布构成的小罩里一掏,圆润的明珠便捏在了指间。

        那珠子的淡粉已经褪去,化为平平无奇的纯白明珠,上头挂着半透半干的白浆和新鲜的湿润水痕,一股浓重的腥臊味弥散开来,轻轻一嗅便惹人脸红心跳。

        姜鸿羽垂下眼睫,掩去眸中复杂的情绪,抿着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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