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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能确定这是晨间自然的勃起,正常的生理现象,但又迟疑自己是否在某时某刻,真的对徐桥川起了欲望。

        这是卑劣可耻的,怎么能对弟弟有这种心思?往前种种能当玩闹,是对疯病的妥协,现在算什么?陈宗虔不敢自欺欺人,怀中感触忽然变成一捧烈火,灼得他恐惧松手,连抱都不敢。

        徐桥川听不到心声,也不知现在有人的魂魄在受煎熬。他只觉得自己终于被松开了,能动了,将身体缩进被窝时带起些闷而轻微的声响。

        他心中的情感不能具体分辨是什么,爱的,欲的团在一起,都单纯得只和陈宗虔有关。

        藏身在被里,徐桥川跪伏在陈宗虔腿间,那人把腿一抬,像是不愿让他碰。徐桥川碰到那片结实的腹部肌肉,略一下压。陈宗虔身体发僵,瞬间想起他有多固执。

        “你说什么都给我的。”徐桥川攥着睡衣的布料,一点点掀开,并将唇贴在陈宗虔腹上。刚刚舔过唇还保留着湿润,如果这不明显,那比唇更湿的舌头舔在身上,陈宗虔说什么也忽视不了。

        徐桥川隔着睡裤摸他性器,细细密密的吻沿腹而下,很离那东西很近,能感受到一缕热气吹拂到顶端,他隔着睡裤被吻。

        以前公事几乎把人占满,陈宗虔没时间寂寞,所以欲望也不重,很多个清晨都是草草了事。这个清晨变得很特殊,好像他见到徐桥川后,每天都再和从前不同。

        掀开遮羞的布料,下身隐私毫无保留,但被中没有光亮,徐桥川应该什么也看不到。陈宗虔刚想伸手下去,却因为顾忌而不敢去碰,只有徐桥川在碰他。

        那动作很轻,但越轻越使人酥痒。性器被握着捋了两下,接着是湿的唇舌。徐桥川小口吮过顶端,腺液把嘴弄得更湿。他用舌尖勾着那些浮起的筋络,一点点从茎身舔舐到根部,几乎埋头在陈宗虔腿间。

        他一直留心陈宗虔的反应,但那人从开始到现在都没说话,只有呼吸很沉,是在压抑和忍耐。徐桥川张嘴想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又忘得一干二净。他愣着停顿片刻,然后心神轻飘飘做下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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