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不会被时间冲淡,甚至日渐茁壮,我迟早会被它驱使着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

        或者我已经在那样做了。

        借口我被什么操控了,其实我只是在遵循自己的欲望。

        我的欲望——

        我的欲望坐在桌子上在打游戏。

        我哥在李国良家出现的时候穿了西装,黑色的薄款修身西装,因为藏了暗蓝色的竖纹,看上去更显单薄。

        现在那件竖纹西装外套被扔到一边,只剩下白色的衬衫。

        衬衫依旧好好地扎进西装裤里,只是领口的位置被扯开两粒纽扣,露出了锁骨,袖子的位置也被随意地卷到了手肘的位置。

        岑北山曲着腿,前胸俯在大腿上,另一只腿在桌下晃着,西装裤下那只漆皮鞋的鞋尖不住地擦过地面。

        他握着游戏手柄,面无表情地看着电视大屏上显示出的游戏画面,蓝紫色的反光落在他挺括的眉骨上,在眼窝和鼻梁之间衬出一小片深邃的阴影来。

        岑北山专注做一件事的时候你很难看出他的喜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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