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我很害怕。

        我很怕去猜他今日的心情,因为我总是猜错。

        进门的地方有一个仿木的雕刻隔断,我站在隔断后面,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似的,一步都不敢往前。

        透过隔断间的缝隙,岑北山的侧脸像是一幅画似的,我想仔细看看,又怕惊扰了他,让他不再像是一幅画似的。

        画面里的角色死了又活,活了又死,岑北山神色未变,只是说了句,来了。

        我想回答又张不开嘴,然后后知后觉,意识到他不是在问我。

        苏凡脱了外套,很自然地应了一声:“嗯。”

        我本来还奇怪,这么热的天,苏凡为什么要穿一件灰色的长袖薄卫衣。

        现在他脱了外面的卫衣外套,我才看到他后颈和手臂都添了新的“风景”。

        回想起来,平时苏凡也总是穿着一件薄外套或者是衬衣,领子遮住脖子,袖子遮住手臂,多一点儿的肉都不肯露。

        原来是这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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