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凄没有回答他,摆出被操得魂魄离散的神情敷衍搪塞。程逸帆跟别人不一样,随口一句喜欢也会当真,哪怕是床上上了头的胡言乱语他也会放在心上。既是要辜负的就不要留情,维持一贯的薄情寡义最好。

        身体却比嘴巴诚实得多,手哪怕被扣在身后也不老实,一会儿抓着尾巴撩拨,一会儿推着男人的小腹轻抚。不知道是酒精的催化,还是动了心,身体每一寸都想与他结合,内里吃得紧,腿根酥颤,腰间早就发软仍是费力抬起,脊背反弓一个优美的弧度,扭头也要去讨一个吻。

        昏黄灯光下的回眸侧脸美艳已足够摄魂,唇间伸出的舌尖撩动心弦,不容程逸帆思考,手比目光还快掐上他脖颈,啃咬一般的吻顺势吮上。这时言语似乎变得多余,告白融在缠绕的双舌,情深意切。

        进入仍是又急又狠,皮肉拍打声响彻狭小空间,凌凄在绵密的高潮里早就站不住,脖颈被掐出指痕也遭不住偶时的高空颠簸将吻震开,他身体前倾,双膝脱力摔跪在地。

        程逸帆也跪下去扶他,低声问道:“累了吗?要不要休息一下?”

        凌凄摇头,明明是他撩拨的,累说不出口,会显得他爱玩但太菜。莫名的虚来得不是时候,他努了一把力,力不从心软得站不起来,只能勉强维持暧昧的跪姿,尴尬得额头冒汗。

        程逸帆看着凌凄憋红的脖根,紧绷的肩线写着一行不知所措,不由得更生怜爱,就连他后脑勺杂乱的发尾也异常可爱。程逸帆抬手扶正他头顶歪掉的毛耳朵,以这样的跪姿由下而上顶进去小幅度抽插,伏在凌凄背上套弄起他前端的性器。

        本就敏感的身体受不住这般前后夹击,凌凄喊道,“逸帆不要……我会射的。”

        凌凄往后躲却只能跟程逸帆贴得更紧,横竖是跑不掉他只好脑袋仰在程逸帆肩上打颤,享受男人为他服务,舒服地释放在他掌心。在凌凄的概念里,射完的不应期程逸帆会让他缓一缓,可这次男人却一边玩弄他的龟头,一边咬着耳朵问,射了还能做吗?

        自己勾来的交欢,凌凄哪里好意思说不能,于是就在他射完,身体还颤着的时候就被丢到了床上,手铐被解开却跟锁着也没区别,只是换了位置被一双大手十指紧扣摁在头顶。他被背对着压在身下,粗大阴茎缓缓埋进他的身体,淘气的、使坏的,执意要看那委屈巴巴的眼角泛红,喉咙被撞出承受不住的呜鸣。乳头硌着金属夹与被单剐蹭,尾巴末端钢塞被男人撞至深处碾磨他的前列腺,红肿的交合处泌出更多的水,紧张的甬道也逐渐适应,多重刺激下只见他背上的红散开,如一只刚脱茧的蝶,脆弱、美丽,充满生命力。他一边挣扎一边吃紧,拿捏着男人的神经。

        “程老师,我受不了了。”

        “喊我名字。”

        “逸帆,求你,让我缓缓,帆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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