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凄是骑在上面被操的,位居上位却是没有一寸能自控,空间里细碎的金属碰撞声比交缠的气息还要色情。细腕上米白皮革手铐卡出淡红印记,连接处珍珠链条随着晃动啪啪打在程逸帆锁骨也落了一片红痕,凌凄正委屈地推着程逸帆的肩,但无济于事,腰被两只手掐紧上上下下,动作急又狠,一顶一颤,股缝里夹着的纯白尾巴随着晃动来回摇,落下时松软长毛扫过男人大腿,燎得火更旺。深处敏感带被打开,情欲汹涌冲刷挤进去的龟头,抽插更黏腻更澎湃,狠戾顶弄下他承受不住,可身体却由抗拒变成伏上去,高潮来得不可理喻,手铐绕到颈后修长的手臂拷紧了两个身体。

        “程老师……”

        “喊我名字。”

        “程逸帆……逸帆……我受不了了,慢一点……啊……”

        “都是你勾引我的,你穿成这样,难道没想到这后果吗?”

        被吃干抹净也是活该,凌凄知道。

        在程逸帆说要带着凌凄出差的时候,凌凄就决定了痛痛快快走这一程,旅程结束这段关系也结束了。但人不能过河就拆桥,他就想着总要回报程老师一点什么。

        洗好澡,他就换了一身战衣,大大的白狐耳朵,皮革白项圈金属件上勾着一根粉珠链子,白衬衫仅仅能盖住挺翘的臀,底下丝袜夹吊着半透白丝袜,后庭还夹着一根毛茸茸的洁白大尾巴。他灌了自己一大杯香槟壮胆,端着提前点好的小蛋糕,踮着脚悄悄移到正坐在床上看书的程逸帆身后,贴着他的耳边吐气。

        “程老师,您的甜品到了。”

        程逸帆回头的一分钟里,前二十秒充分演绎了一把什么叫两眼发直,后四十秒那是一个狼吞虎咽。凌凄也不知道是怎么被压在门板上的,他只知道手里的蛋糕不知去向,呼吸被剥夺,身上的衣衫撕拉一声纽扣散落一地,胸前摇晃出零碎金属细响。

        程逸帆低头一看,艹,真是要了他的命。

        贫瘠的胸前乳头已被夹至充血,呈着诱人樱桃红,垂在底下摇晃的是两个小帆船翠玉吊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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