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晔再次恶意地在林醉鸡巴上撸了一把,把包皮剥开露出里面的嫩肉,又放在嘴里狠狠一次,舌头绕着马眼打转甚至往里探去,无奈男人的大舌实在戳不进那小小的马眼,只是嘬弄得肉口嘟嘟,精管抽搐痉挛,肉丸不断挛动,最后只由内里的尿包打着颤,又淌出完全的清液。

        林醉腿根抖动、彻底白眼一翻软了全身。

        此时崔晔把阻隔一关,爱心容器里的腥臭浓精就这样滚进林醉喉腔。

        因为喉塞是中空制式,精液又还温热,流过舌面时能清晰感受到热精的温度和进程,此时还无法品尝起浓稠腥味,只是觉得黏糊和烫嘴,尤其是越到口腔娇嫩处感觉越强烈。

        直到完全滑出喉塞从喉壁滑过。

        黏糊湿稠的质地黏在喉壁不上不下,红嫩的膜壁被浇灌击打,不住颤抖缩涨,纤细的神经也起起伏伏不断挣动,却只是把精液含得更深。

        更别说这般东西的浓腥气息还从嗓子蔓延到鼻腔,一点点浸没林醉的嗅觉感知,头晕脑胀,所嗅之处全是这样腥骚的气味,仿佛自己已经被浓精敷面,厚厚一层盖在自己的面部,湿答答黏糊糊像是刚熬好的米浆,更何况还是热的。

        对于这种气味而言,热度只能进一步催发它的气息让腥味更加强烈,此刻已经快要把他给蒸熟了!

        崔晔看着林醉翻白的眼哆哆嗦嗦,眼皮也跟着颤动,眼仁上泛着一层透亮的光泽,随着翻动打着旋在眼角要落不落。

        脖颈更是一个劲儿地吞咽鼓动,像是拉开的风箱机械性地工作。

        “宝宝,你这样是尝不出味道的。”

        崔晔面含无奈地顺了顺林醉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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