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得这么急干什么,没人和你抢,慢慢喝,不够了我再射给你,咱们吃更新鲜的。”

        男人说着刮了刮林醉的琼鼻,又捏了捏,捏住的瞬间又亲眼见证了林醉扭着腰腹肚脐起伏,含住喉塞的嘴唇用力一吸,在爱心容器的外壁留下水痕后脖子一歪,整个人抽搐得厉害。

        “馋猫,这么贪心……”

        崔晔神色温柔许多,在纹逼前再次对林醉落下一吻,这一吻正好在凸起的脖颈上,又轻轻咬了口小巧的喉结。

        “就这样乖乖的,很快就可以纹完了。”

        说罢崔晔正式拿起纹线笔,甩了甩确定能正常出墨注药后就举向了林醉的逼。

        这剃了毛后娇弱无助的阴阜还对自己的处境一无所知,只是有些喘气,尿口不自觉耷拉着,外侧的肉口挤成一个硬币竖口的肉饼,此刻输尿管的磨难还没波及到这个口,而是全部集中在废物鸡巴上。

        可是被吓住的林醉已经在迷迷糊糊中摸索到了在此地生存的智慧——听话。

        所以他的宫胞不听话,做不好一个肉袋子的位置,尽不到鸡巴套子的责任,还擅自嫩肉互磨自顾自地解痒抗骚,几次三番地流水高潮,蜜液还没淋在丈夫的鸡巴上,所以只能被罚,也吃不到精液。

        至于膀胱也是一样,不过说到底也是比子宫会审时度势几分,还懂得把入口锁住,不像猫儿狗儿一样随地乱尿,影响市容市貌——应该说是野猫野狗,毕竟家养的猫猫狗狗在定点排泄这方面也是做得不错。

        他曾经听到过尿奴精奴这种东西的存在,只是当时自己懵懂无知,心思也不在上面就没多关注,问同学时要不是质疑他听错了,要不就是含含糊糊地略过不谈,久而久之自己都要忘了这件事了。

        直到现在自己突然反思起自己的不是,他才想起来过去种种,原来自己今天的这番遭遇早在过去就有所体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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