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异醒了。
脑子仍是一片昏沉,良久才感觉到掌心的灼热与刺痛,试图动动指尖,力气甚至传不到臂膀。
“醒了?”耳侧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是葛冬青。
刚才y灌他喝了一碗麻沸散、如今正优哉游哉地在他房里看书的葛冬青。
秦异缓缓转过头,虚弱地问:“现在是什么时辰?”
不看天sE,不用问时,葛冬青x有成竹地回答:“快午正了。”
一个多时辰,一碗药,葛冬青对药效的拿捏从来没有失手过。
秦异却没心情夸赞葛冬青医术高超,或是感谢他的妙手,冷漠地问:“你怎么还在?”带着一点逐客的意味。
“你是我的病人,我当然要守着你。你要是Si了,我可就难办了。”
“那你现在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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