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毫无血sE的脸,配上一幅冷酷的表情,好像他葛冬青欠他秦异的。葛冬青不怒反笑,叉手在x前问:“七公子,我到底哪里惹你不快了?”

        果不其然,秦异不回答。

        总不能是为了被按头喝药吧,可那也是为了他好。

        也许他能够忍受缝六针的痛苦。不,不是也许,而是肯定,毕竟他连这种事也做得出来。

        “那我换个问题,你掌心的伤口平整划一,是你故意割的吧。”别人或许难以相信,葛冬青不会奇怪秦异能做这样的事。

        提到这件事,秦异转头盯着葛冬青,面容更为冷峻。

        “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她的,”葛冬青刻意咬字,面容却很和善,“所以为什么?”

        “我的事,轮不到你管。”

        “好吧好吧,七公子,”秦异那些P事他也不是那么感兴趣,只是想起秦异的狠心,觉得可怖,“秦异,就算哪天你亲手杀了你父母,我也不会觉得奇怪。”

        才说完,葛冬青又觉得此话可笑。那个位置,注定没什么父子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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