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守清快步走进一间办公室,反手用力甩上门。

        门框发出砰的一声巨响,摇摇欲坠,周围和巡逻的狱警和清洁工纷纷瞪大眼睛望过来。

        百叶窗还没关上,能清晰地看见里面的男人背对窗户站在桌前,隆起的脊背剧烈起伏着,并一拳砸在桌上,显然已经愤怒到极点。

        池守清抬起砸破的右手,碰了一下颈侧的烫伤,疼得“嘶”了一声。

        尽管知道卓雁霜的无法无天,也没想到他会突然把烟头往自己脸上弹。烟头温度高达三四百度,落进衣领后贴着脖子烫,他朝对面的半身镜拉开衣襟,颈部红了一大片,还鼓出几个黄黄的大水泡。

        不过,这些都没有魏泱是卓雁霜的床上人这事让他无法平静。

        他还以为他死了,他真该就死了。

        与此同时,南角那间宽敞如高级酒店的牢房中,被池守清诅咒该死的人,让卓雁霜悬空掐了起来。

        “你在外面还有个姘头这事,怎么没听你说过?”卓雁霜像拎小鸡般轻松的拎着魏泱的脖子,“要是没人拉着你,骚屁股都坐人鸡巴上去了是吧?”

        被掐得快窒息的魏泱双手抠着喉咙上的大手,脸涨得紫红,嘴里挤着“咯”“咯”的声音,胯下半垂的阴茎不止何时勃起的,精液随着挣扎飙到卓雁霜大腿上。待他的脸转为青灰,阴茎已经垂下去,滴滴答答地流尿,括约肌也松开,卓雁霜刚射进去的精液顺着他的大腿缓缓流下去。

        精液流过膝弯时,卓雁霜松手将他往沙发上一掼。

        魏泱摔进沙发里,蜷缩成一团大口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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