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离畔避开人,来到村口的三丫家,这里说是村口,实际上离村口有些远也偏僻。

        无它,这屋子前主人榆大爷是外来的,花了点钱落户在罗家村,可是呢也没让他在村里建房子,没办法就挑了这个地儿。

        推开院门,三丫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的在堂门口乘阴凉。

        离畔搬了小凳子坐在一旁,玩笑道:“你这一手可是把全村人都唬弄到了。”

        三丫得意道:“这个方法我可是准备了好久了。以我这个情况想要一个人分出去单过简直就是痴心妄想,绝对没可能。

        上面老头老太在世,我这身体的亲爹也活着,别说我一个分出去了,即使是把我那个爹这一房分出去都不可能。‘父母在,不分家’,就这么一条铁律在,就不可能了,更何况我们这村还没发生过把一个小姑娘单分出去的。

        再说了,人要脸,树要皮,别看那一家子都是极品,可是啊,要脸的很,把一个小姑娘一个人分出去这事儿他们是不会干的,传出去他们会被人骂死。

        于是乎我就想出来了这招,让他们面上不那么难看,又必须要把我分出去,而且恨不得立马就让我走。

        人都是怕死的,我可是得了肺痨,染上就治不好,要死的。

        而且我是要偷偷溜走的,现在村里都不会来这边,就怕一不小心中招,这对我来说是再好不过了。”

        说完哈哈大笑,开心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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