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莲字号房这边,身着轻纱的孕倌推门进去,发现房内竟一个伺候的小厮没有,那哑巴还被锁在笼子里可怜巴巴地夹紧双腿,身下羊水洇透地毯。
“爷,奴到了。”
孕倌扶着肚子跪下见礼。
倚靠在窗边略带富态的中年男人恍若没听见,继续透过窗缝看着楼下台子上的表演。
孕倌偷偷瞥向哑巴,见他嘴里还衔着签子,涎水顺着下巴流下,临产的肚腹被拉扯着变形,忍不住扭腰呻吟。
可那位爷视若无睹,只一个劲觑着外边。
他进来时服了几碗药汁,跪了这一会儿药效逐渐起效,肚里闷胀后边塞着珠串的穴里瘙痒不止。孕倌大着胆子朝窗边爬去,一张俊脸染上红潮媚意横生,
“爷,奴好难受,求您用用奴。”
孕倌伏在恩客膝头,双手在自己身上胡乱摸着缓解燥热,只能用牙齿去解恩客腰带。
中年男人终于舍得回头,却是端起茶壶给自己添了茶水,头也不抬地赶他,
“去给他舔干净。”
“好嘞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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