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躲着我。”时隔多日,姜年总算逮住机会,抱着臂把姜宜珠堵在楼梯口。

        姜宜珠来路一黑,低下水汪汪的眼,假装自己很忙:“哪有。”

        “还说没有?”姜年跨前一步,把姜宜珠去路堵得更死,“吃饭时你是不是不敢看我?上下学还故意跟我错开时间?”

        “巧合罢了。”

        “嘿,嘴硬。”姜年不满对方的敷衍,她往左,自己就朝左堵,她往右,自己就朝右堵,最后干脆两手分别抓住姜宜珠一边胳膊,把娇小的姐姐往墙上一怼,啧,这回老实了。姜年追问,“难道那天一起被爸爸揍,你觉得别扭了?这算什么,光屁股的交情,多珍贵的战友情。你说对不?”

        被大喇喇戳破心事,姜宜珠娇脸不受控地染上红霞。

        她下意识想推开无聊弟弟,却倏然发现,姜年已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岁里抽条生长,现在竟要抬起脑袋,才能仰视到他的眼睛。

        笑着打量手脚无措犹如小鹿的姜宜珠,姜年嘀咕:“不就光了屁股吗,有什么的……你以前还不是看过我脱光了被爸爸打。”

        “我没看你!”未料到自己偷窥弟弟挨打的黑历史,当事人竟早就发现了?!姜宜珠更臊,下意识出言辩驳。

        “昂?”从逗姐姐这事上总能获得乐趣,姜年颀长的身形笼着对方,咧开嘴邪气一笑,“你好几次从门缝看的不是我,还能是谁?总不能是爸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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