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封近乎恶劣地掰开女孩臀瓣,使柔弱可怜的菊眼全然裸露,一根指头在中间有节奏地一下、一下击打着。

        娇皮嫩肉的穴眼刚挨过一顿尺子的折磨,正升腾微肿的热气,现在每被拍击一下,它的主人便情不自禁抽搐身体,把腰身挺出撩人的线条。

        姜封打到最后,甚至说不清这算惩罚女儿还是惩罚自己,他脑海不禁闪过太多画面——他在车前盖把人揍得迷迷糊糊时,第一次窥见姜宜珠流着水的嫩穴;他在车后座把姜宜珠抱在腿上,亲手为她揉弄敏感的蚌肉和小骚豆,甚至伸进手指,探到了紧致羞人的处女膜;他在办公室被姜宜珠口交,不知气自己还是气对方更多,竟对着那张流满精液的脸蛋,冲动地掴下一耳光……

        还有今天循环播放的视频里,她颤着小手握住尺子,朝自己饱满可欺的小圆谷教训下去,把自己揍得一抽一抽,还不忘软着声呢喃一句“爸爸”。

        早已跨越界线了,他们都是。

        发生的种种,岂能说磨灭就磨灭。

        姜封听着高撅屁股的小姑娘越来越娇、越喘越媚的哼吟,腿间蛰伏的情欲蠢蠢欲动。某种可疑猜想呼之欲出,他拉住姜宜珠虚脱般的小臂,把人从腿上翻过来正面朝天:

        “珠珠,你……”后面的话戛然而止。

        ——果然,光是揍了一顿姜宜珠的屁股、不痛不痒抽了几下屁眼,他就又把人打湿了。

        少女洁净的下体并无遮羞,两片深樱色的蚌肉似会呼吸,夹在玉白的两腿间一起一伏,乍然感受到外人灼灼的视线,本就流淌花液的玉洞,竟更卖力地翕张起来,越蓄越多的银水顺流直出,濡湿了肥嫩的一对唇户,滴答答淌在姜封的西装裤上,浸出一圈暧昧的深色水滩。

        姜封极速分泌的口水咽都咽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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