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宜珠大脑宕机,脸颊一阵红一阵白。她透过领带只能隐约看到爸爸伏在自己腿间的轮廓,却不知道爸爸的表情,她想,那个地方就是要给爸爸用的,一定不要夹疼爸爸……即使再战战兢兢,她也乖乖放松了两腿,在无边无际的幽深里,努力控制逃跑的本能。

        花穴口很快又传来刺激的酥痒。姜宜珠这会儿得知热源来自爸爸的嘴唇和舌头,便更能清晰地对应每一种不同感触:

        最开始时嘴唇紧闭,亲吻两片肥嫩阴唇;接着嘴巴张开、牙齿尖轻而细微地叼住敏感鼓起的肉蒂,弄得她腰部不断抽搐,可腿根硬是忍着没拢紧;然后爸爸的舌头从上到下,舔舐过饱受折磨的阴蒂、舔过两片阴唇、再……直接舔进她未被开发的小穴里。

        “唔!…爸爸…不…不行了……”

        舌尖进得不深,只在穴洞最浅处殷红的媚肉顺时针、逆时针地扫动、打转,却足以教女孩四肢颤涩,崩溃哭啼。她想哀声求饶,可这一切明明是她主动要为爸爸做的,于是求饶声到嘴边又停住。

        姜封这时是不可能放手的。他收回舌尖,改成吸盘式地紧吮,把穴口软烂的嫩肉连同花蒂一同吸进口中,接连发出响亮的嘬声。

        他把姜宜珠的逼舔得又汩汩流出不少花液,然后才高高在上地宣布:

        “还没完。”

        “我会把手指塞进去给你扩张,一根不够,可能要两根,三根。这样你的逼才能吃得下我。”

        姜宜珠光是听这样的羞耻描述,就开始瑟瑟发抖。她捆绑成一束的两手试图摸索着去抓姜封的手臂,寻求一丝依赖,却被毫不留情地挥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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