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两根手指埋进景洲身体里时,薛启洋又想起了昨夜那个旖旎的梦。
在他的梦里,景洲依旧是斯斯文文的样子,举止文雅得体,说话轻声细语,就连与他亲昵时也总是克制着身体的反应,忍得辛苦又可怜。
他自后方扩张着对方腿间湿透了的狭窄女穴,那里太小,即使已经被他亲得湿乎乎的,也依旧紧紧夹吸着他入侵的指尖,叫他动弹不得。他将自己发烫的脸颊贴在景洲裸露的大腿上,仰头乞求对方放松一点,可对方背对着他,又早已羞耻地将脸埋进臂弯,哪里看得见他朝拜一般认真的表情。他只好更加卖力地撩拨对方,一边在对方腿根印下自己湿漉漉的吻,一边小心翼翼地转动手指,好让那处尽快适应。
“呜……别……”
景洲的腿细细地打着摆,好像快要无法站立,声音也夹带着哭腔。薛启洋急得出了满头的汗,他的手指好半天才入至指根,稍动一下就拉扯着腔穴内里的粘膜,景洲一定被他弄疼了。
“很疼吗?”他皱着眉确认。
他永远温柔、永远宽容的恋人摇摇头,又怕他看不见似的,低声答了句“不疼”,声音却在发抖。
薛启洋开始着急,开始气恼了,景洲对自己这么好,可自己为什么总如此笨拙,明明想好好对待对方,却每次都要让对方难受。
他抽出手指,仰头迫切地送上自己的吻,想要借此安慰景洲。他的下半张脸挤进景洲半开的腿间,毫无章法地亲吻那个细嫩的器官,他用舌尖舔舐女穴顶端的蕊蒂,又用嘴唇包覆住它重重吮吸。他知道的,景洲喜欢他亲那个地方,只要他认真地亲,耐心地舔,景洲会原谅他的一切鲁莽愚钝。
“啊……洋、洋洋……呜嗯……”
他想得没错,景洲是喜欢的,对方很快就被他推向高潮,摆着腰啜泣起来,从腿根到腰腹都一下下巨颤着,敏感的雌穴更是紧紧挛缩,泄出大片湿液。
高潮后男人的身体缓慢松弛下来,透明的水液顺着腿根蜿蜒而下,被薛启洋用舌尖卷入腹中,先前吃进他两指就已十分吃力的穴口空虚地缩张着,轻松容纳了他的三根手指。
梦境与现实的边界早已变得模糊不清,薛启洋耳旁是景洲急促的喘气声,间杂着压抑再三却还是无法忍耐的呻吟,他闭着眼睛也能看见景洲潮红的脸和颤动的腰肢。对方的男根抬了头,被他握在手里随着手指的抽插一齐爱抚。他还想让对方再舒服一点,毕竟他的性器可不止三指粗细,他们又好久没做了,要是不好好准备,对方待会儿又该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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