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俊美的族长低下了头颅,露出光洁瓷白的额头。

        “献音!除了生育后人,这羽觞可还有镇压邪心之力呀!这可如何是好啊!愧对祖宗,几千年的羽觞竟在我这一代大祭司手上毁于一旦,难道,难道我真是什么罪孽吗?!”

        “别急,你想想,近几日,我们族村里发生了什么怪事?”

        “献音,为何这样问?”

        “啧,是不是闯入了只罕见的兽?”

        “啊,是有这么回事。”

        “不详之物冲破我族圣地福泽,带来灾厄,现正式受审,听候处置!”处于地下,六面厚实黑土包裹的地窖虽然是要比地上数九寒天暖和些,可今日,许献音却觉得格外燥热,胸膛里仿佛烧着一团浇不灭的火,慢慢儿慢慢儿往四肢乃至脏腑里钻去,昨个晚上觉得暖和舒服,觉睡得格外香,可今天站在这兽旁宣告处罚时却感觉这团火颇有将他脏腑脑子都烧成一堆灰的架势。背在身后故作深沉镇定的双手不断绞紧,那种被拉扯按压筋肉骨头十指连心的痛才能堪堪转移好像非要做点什么的邪火。那几根筋火辣辣地跳动着,都比不过心脏被烧得快化成灰的灼热。正当此刻,大祭司旁不知谁家的少年郎喊了句:“可是族长,就算我们今日将它碎尸万段又能如何呢?羽觞已经没了啊!”

        许献音被这清亮的声音竟唤回了些神志,可又脑子虽然降了温也无法扭转已经被烧成浆糊的过往,讲也讲不出个所以然,只能咬着牙根儿问到:“你是谁家的孩子?”

        粉面朱唇的少年显然没想到会被先探问家世,瘦削挺拔的身躯顿了顿,随即作揖道:“许山家独子许玉苍,见过族长。”

        许献音想不出什么许玉苍,许金仓,问出这番话也只不过是想为自己腾点时间缓缓快被烧成灰的神识,便只是微微颔首,只字不语。旋即扫了一眼挤满了地窖的风姿冰冷,绮罗装束的白皙美人,毕竟群众才是他这个族长的基础。怪的是,这些平日机敏聪慧的罗刹美人对这突发状况却充耳不闻,个个瞪着秋眸凤目眼神儿死命绞着粗壮锁链那头被牢牢束缚的疲惫野兽,美人儿们瓷白的皮肤泛着莹弱光泽,此时却不似美玉而似开刃尖刀。地窖原本还算宽敞,可是全族青年这么一挤,前面的人几乎就要贴到那兽身上了,便不可避免的有不知谁家的混账小子去对那麻剂注射后昏厥的兽上下其手,探索一二。平日里一向夹紧的尾巴也被不知哪个混小子抛到了一边,众人这才看清,那看起来威猛壮实的兽,腿间竟裂开了处娇小软穴,冒出些粘腻透明的液体糊在壮硕有力的双腿之间,闻起来还甜丝丝儿的。结实肌肉的强大与那处软糯多汁美穴的弱小行成鲜明对比,谁人看了都被不免血脉偾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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