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歌的脸被挤在一片单薄的胸膛上,被凸起的肋骨硌得生疼。

        这片单薄胸膛的主人仍然致力于用那只扁平且毫无乳汁分泌迹象的乳房哺育她,力气大得要命。樊歌试着挣了两下,发现搂在她腰间的手收得更紧,于是索性破罐子破摔地放空自己,扮个布娃娃——所幸脸被挡住了,至少暂时不用面对那些社死的境况。

        事情之所以会演变成这样还得说回小半个时辰前。

        阿春落泪落得突然,樊歌刚一怔,手腕就被他死死攥住。他并未显出哭泣的神态,但眼泪却随着眨眼的动作大颗大颗地滴落下来,砸在樊歌的手背上。

        “我知道错了,”他像是陷入梦幻一样呢喃着,“我可以去做脚夫赚钱,我还可以去做……”话说到这里时,阿春的声音忽然小了下去,樊歌没能听清他抖着唇嗫喏了一句什么。

        樊歌的左手被阿春攥着动弹不得,只好扔了那只雕刻失败的兔子,腾出手来想拍拍他的背。

        阿春却忽然松开她的手,猛地扑向被她扔到一边的小木雕,细细拍掉沾上的浮尘,宝贝似的攥在手里。

        樊歌歪歪脑袋,余光却瞥到来了客人。她正要提醒阿春招呼,却见这大爷把手往背后藏,整个身体靠在桌脚上蜷成一团。

        客人探头来看,樊歌尴尬地朝她抿着嘴苦笑。

        “小两口拌嘴啊?”这客人是个热心肠,看男子的姿势像是挨了打,好生好气地劝樊歌:“莫动那么大火气嘛,小两口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啊?”

        樊歌脸红得透,轻声反驳:“不是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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