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以澈平日里这样眯着眼睛笑,未尝没有卖乖撒娇的意味,但此时想通了,却是真的高兴:想想历代庄中“刀”与“鞘”的身份,再想他们被彼此吸引而悄然蒸腾的情欲,救命药方中缺失的那一块便昭然若揭。原来他们不该做兄妹,而要做夫妻。

        她看多了坊间的话本,走到这一步,只觉得万事步入正轨,豁然开朗,往后就是皆大欢喜,写在书里,是三两语带过的漂亮套话,颠鸾倒凤、被翻红浪。可是同样的事落在萧以澄心里,反倒成了晴天霹雳。他眼看萧以澈坐在自己膝头扭来扭去,进退两难,又怕她摔了,本能地伸手揽住她的腰。

        她吐气如兰,贴在他耳根,轻轻地问:“哥哥信不信我?”

        萧以澈不敢现在跟他说秘籍的事,眼看生米能煮成熟饭,刚刚好的气氛,可不能拿来审她这些年的欺瞒和自作主张。好在萧以澄在她面前一向是好哄好骗的,他迟疑着,咬牙点一点头,萧以澈就紧跟着又强调一遍:“我喜欢哥哥,不可以吗?”

        “这不……”

        不对,不该,不合伦理?萧以澄说不出来,他给自己准备过许许多多敲警钟的词,恶语伤人,各个诛心,可这不是在说他自己,是说他妹妹。

        见他无话,萧以澈贴得更近,一只手悄悄地藏在衣摆里,解里衣的系带,又说:“我只有哥哥了,哥就因为这个……不要我吗?”

        他断然否认:“怎么可能!”

        萧以澈满意了,得寸进尺,补上一句:“求你了,哥哥。”

        她这些话筹备有年,总算说出来,对自己满意到极点:她才不问哥哥对自己如何,哥哥就无从否认,也无法拒绝。柔软的身体往他怀里塞,萧以澈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腰上放,连这也是精心设计的一步——衣带已被她自己偷偷解了,衣裙只是挂在身上,只等萧以澄微微一带。

        外衫散开,长裙滑落,里衣半解。

        她及时又按住了那只刚刚作乱的手,举起来靠近自己的胸口,嘴上欲盖弥彰道:“哥哥别急。”然而萧以澄的手蓦然挣脱了她的控制,她看得清清楚楚,分明是他自己动手,拨开最后一层衣襟,掌心拢住左乳,将砰砰作响的心跳按在手里,捏了捏乳肉,仿佛也虚虚握住她温热的一颗心。萧以澄叹了口气,道:“我怎能不急。”

        他的妹妹使尽浑身解数来勾引他,他非圣人,只是个时日无多的疯子,何苦坐怀不乱?乳肉软腻,乳尖越来越硬,突兀地顶着他的掌心。他拇指弯进去,抵到乳尖,原先还在往他手里送的胸乳忽而躲了躲,偏偏被冷落的另一侧还在他胸口的衣料上磨蹭。萧以澈忽然有些紧张了,抱紧他,深呼吸,却没忘记自己的目的,喃喃:“哥哥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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