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敷始终未等到玄令仪的回信,连那只被她称为小紫的信鸽也不见踪影,以往它可喜欢粘着她了,这天偶然看到它停在她窗前,仍没有来信。她心中失落,只哄小紫吃东西,小紫也不肯吃,呜呜了两声便飞走了。

        江敷想不明白夫君怎么突然不理她了,是偷偷见面被发现了?还是……已经玩腻了?十天之后就是婚期,府里忙内忙外张灯结彩,纵然她天性达观此时也有些茶饭不思,白白看她这样,也不好说什么,哄她多吃一口是一口。

        这天表哥邀她去赴宴,想着能散散心也好,白白母亲旧疾复发,她回去照顾,江敷便自己一个人去了。母家姓沈,也是在云州享誉盛名的文人世家。表哥沈梧和她自幼相熟,曾以一篇《桐川赋》获得圣上赏赐,文名远扬,本人也形貌潇洒,出街时常有女孩给他抛蔬菜瓜果。

        既是赴宴总要打扮一番,遂往面上扑了些脂粉,挽起长发簪上金钿珠翠。表哥见到她出落得愈发标致,更多了一分之前没有的妩媚,目光再挪不开她的面庞。

        江敷在帘子后面听到他们谈话,表哥和他的几个纨绔朋友只说些她不感兴趣的话题,还提到她的夫家如何如何,搅得她心烦意乱,加之饮了些酒,多少有些神思恍惚,于是扶着侍女的手要去后花园逛逛。

        天气渐暖,桃花开得艳丽,她漫步于一片桃树之间,仿佛身入武陵人游记的开篇。花海的尽头却不是山洞,而是在前面等她的表哥沈梧。

        江敷已不是懵懂无知的少女,如何能不明白他的意思。沈梧的目光灼热,她想起自己托付的那个人如今不知身在何处,心下寂然,被表哥拉着手来到房内。

        这里本就是她在沈府的房间,还挂着她作的画。窗外的视野极好,能将花园的景色一览无遗。沈梧抱着她上了香软的床榻,正要俯身落吻,江敷却坐起身问他,“要是表嫂知道了怎么办?”沈梧不以为意,“这有什么,我们各玩各的。”继而问她,“表妹,你已经……和别人做过了?”江敷脸红道,“你如何知道的?”沈梧痛心地说,“你和以前不同了,只要是亲近的人都能看得出来。”江敷好奇心起,“到底有哪里不同?”

        沈梧闭了眼又睁开,看着她缓缓地说,“比以前漂亮,也更撩人,浑身上下都在勾引我……”江敷无语,对于表哥这种人来说,大约是个漂亮女人都在勾引他,沈梧又道,“从前你总是无忧无虑的,今回怎么这样哀愁,是谁!是谁欺负你,是不是你那未婚夫君?”这话倒说在江敷心坎上,她低头不言,沈梧怒道,“好哇,玄令则这个畜生!”

        江敷示意他轻些,沈梧见不得她还在维护他,欺身吻住她茜色的薄唇,一手探入她齐胸的衣领。两个人口中的酒香味互相交缠,沈梧的唇舌技巧很好,直把她吻得情欲涌动,手撑在他胸前微微喘息。

        沈梧只觉手中这一对双乳沉甸甸的,远比之前和她亲近时见到的大且浑圆,恨恨地问她,“奶子也是被他揉大的?”“没有,你别说了……”江敷不想提他,但沈梧见她这样娇媚可怜的模样更难以自持,暗暗决定要狠狠疼她一番,比那个男人更让她舒服,“表妹,我早就喜欢你了,想着在你出嫁之前一定要得到你,却被别人抢了先,我不甘心……你堂哥有没有弄过你?”

        江敷连连摇头,堂哥和她一同长大,更是亲族,和堂哥亲热岂不真成了乱伦,“他总说我是男人的魂装进女人身体。”沈梧笑道,“现在不是了,我家表妹长大了,是个男人都会为你动心的。让我看看你的小穴,是不是也被他操松了?”

        他抱着她躺下,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解开亵裤的系带往里面摩挲,她的花穴湿湿嫩嫩的,似是邀请他进去,沈梧顿了顿,把她的衣衫熟练地褪去,见她的玉体芙蓉春放一般还是少女的情态,只一对奶子更大更柔,觉得此时占有她也不错,心中欢欣,当即摘了一支窗外树上的桃花放在她的枕边,“表妹,我要为你作一首《敷华赋》传于后世,和《洛神赋》相齐名。”江敷听了直翻白眼,“谁要和甄宓齐名,你别咒我好不好?”沈梧悻悻道,“我和别的女孩这样说,她们都很高兴呢。”江敷气得把桃花枝丢了过去,他痞痞笑着,把桃花摘了下来倒扣在她的乳尖上,两边各一朵,最后一朵塞入花穴,却被她溢出的花水打湿了。

        “表妹这么湿了,能让我进去了吗?”江敷觉得很羞耻,但他口中淫言秽语不断,“你夫君是怎么干你的呀,前面还是后面?做了几次?在哪里办的事?射在里面了?有没有怀——”“够了!别说了你……”江敷觉得他嘴贱得不行,直想打他,沈梧抱起她的下身,挺直进入了她因情欲而滚烫的身子,甫一进去江敷就舒服得颤抖起来,“呜啊……”

        沈梧一向喜欢她率真的天性,不想她在床上也毫不遮掩自己的放浪,甬道壁紧紧裹着他的欲望,淫叫声也动听得令人闻之欲醉,“好妹妹,早知道你这么骚,我就该在你十五岁及笄礼那天把你抱回来,扒光衣服操哭在床上,做你的第一个男人……”

        江敷听他骚话连篇,侧过脸不去理睬,但表哥一向爱惜她,幼时教她写字画画亲密无间,大了之后纵然怀了淫邪心思,她也始终愿意与他亲近欢好,主动迎合他的肉棒在她的花穴中大肆搅弄,反复顶到肉汁最多的位置,“表哥……嗯……”沈梧感觉包裹着自己的紧穴一收一缩,问她“要到了?”江敷轻轻嗯了一声,沈梧便握着她的腰臀冲刺起来,江敷受不住地浪叫道,“唔别……啊……到、到了……”

        沈梧取出帕子为她擦身,看她的眼神满是爱怜,“表妹,你和夫君要好自然是好事,不过是男人就一定会辜负你,要是在郡公府受了委屈就来找我,知道吗?”江敷想到失了音信的玄令仪,忽地生出几分怅惘,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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