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敷呜呜啊啊地轻声淫叫,花水混着精液全被堵在穴口涨得难受,双腿想要恢复成站立的姿势却酸疼得不行,由玄令则扛起来抱到床上。他们面对面侧躺着,玄令则吻去她眼角的泪,江敷想要推开他让他退出,被他摁着胳膊哄道,“再含一会儿吧。”于是双掌覆上那两瓣鼓鼓的臀肉,与她唇舌交缠,两人的身体仍紧贴在一起,乳峰磨蹭着又挺立起来,她体内那东西也逐渐变硬……江敷死命抵抗,架不住他软磨硬泡,说她之前都不让碰又病了许久,她今日如何如何迷人云云,江敷知道今日不让他尽兴恐怕不行,心中对他也有些过意不去,渐渐依从,只嗔他是混蛋。玄令则知道她答应了,让她坐起来翻了个面儿,从背后入到她深处,“阿敷就喜欢我这么混蛋不是?”

        江敷被他一下子插得浑身一抖,委屈地伸手打他,他却更加来劲,扣住她的手腕去抚弄她自己的乳峰,又轻巧地把她的双腿掰开,就着泥泞的体液继续往更深处顶,直到臀肉和阴睾厮磨着才开始抽插。

        “啊啊……不要、太深了……夫君、出去一点……”哪里就深了呢?他还觉得太浅了。江敷几乎支撑不住,四周没有可以抓住的东西,只有跪趴下来接受他激烈的操干,这反使玄令则更轻易地进出顶弄她,桃红色的花穴一张一合吞吐着肉棒,他将她的乌发拨到一边,欣赏她光洁的后背和前后耸动的香乳。

        被她收缩的穴肉夹紧、淫水浇过一轮,玄令则故意停下来,抚过她的后脑,轻笑着问她,“舒服么阿敷?”江敷舒服得快要晕过去,难能思考什么只是顺着他的话说,“嗯……舒服……”“还想要么?”明知他是故意,她也只能遵从体内欲望的声音应答,“想、想要……”情欲迷蒙中她隐约想起她曾经也对另一个人这样求欢,此刻她也依然渴求他的怀抱,可是不可能了……身下又开始被操弄得淫水横流,她辩不清今夕何夕,喉间传出的喊声断断续续,“嗯、嗯啊、唔……”与交合处的响声此起彼伏。

        玄令则为她撑着身体让她不至于太累,在她心口与她十指相扣,亲吻她的耳垂,身下却是毫不留情,今日进出了她几百回,小穴仍紧紧吸着肉棒,软肉润润的一戳就出水儿,“阿敷也真是饥渴,就这样一直做到天亮如何?”“那、那怎么行、不可以呜呜……”江敷听到这话几乎要急哭了,转过头想要向他求饶,玄令则见到她含泪欲哭的样子直想要狠狠欺负一番,“那这一次阿敷要乖乖都吃下去?”

        “嗯嗯、夫君……射给我吧、唔嗯——”江敷挺起细腰肉臀,被他滚烫的精液射得抽搐的样子淫荡极了,“小妖精,吃饱了么?”玄令则摸了摸她的头,但她趴在床上急促喘息着,无心回答他的戏言。他心知今天把她弄得狠了,轻抚着她好生哄了一会儿,再抱她去温泉池子里洗浴。

        白白和玄令则的贴身侍女青芷准备好了干净寝衣放在篮中便不再打搅他们,偌大的温泉池子里只剩他们两人。江敷此时精神好些,用手舀起水往他身上浇,两人戏玩起来,脚下地滑她一个趔趄差点跌进水池,好在玄令则及时拉住才不至于闷进水里,忙问她如何。

        “我怕水……”江敷死死抱着他的胳膊钻进他怀里,玄令则看着她吓得发白的脸色又心疼又觉好笑,让她坐在自己身上为她抠穴。江敷已经习惯了与他肌肤相亲,但他为自己做这样羞耻的事情还是让她羞红了脸,连说不要,玄令则依言停了手,饶有兴致看她自己扒开小穴清理那乳白色的浊物,再用花香味的澡豆洗净身子,调笑道,“也帮夫君洗一下吧?”

        江敷何曾为他人做过这种事,不过既是为了夫君她愿意一试,便拿了澡豆为他清洗,但碰到那个昂扬着的东西就再不肯继续,他只能自己将就着洗完,回到床上安睡时已经到了子时。江敷仍旧要他讲故事,这回轮到他求饶,她遂要他讲当初是如何对她一见倾心。玄令则不好意思起来,但江敷一定要听,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开始说。

        “……当时在都城城郊,我和几个兄弟在那里放纸鸢玩,我的那只纸鸢无论如何都放飞不起来,被他们笑话,我自己也心有不甘,但我一向手笨,扎不来这些玩艺。这时候有个看起来比我小几岁的女孩朝我走过来,把她自己的纸鸢送给了我。”

        江敷疑问:“你怎么知道那是我?真的没有认错人?”玄令则轻笑道,“怎么会认错?你亲口告诉我你叫江敷,你全忘了?那纸鸢上画着一个散发的美貌女子,身上未着丝缕,脸上有红色彩纹,身旁有一只野兽,虽然没有文字,但我想你画的应该是赤豹,那女子应当是山鬼吧。”

        江敷不作声,她的确在纸鸢上画过山鬼,是照着堂哥的画摹的。他继续说道,“那个纸鸢虽然破旧,但我将上面的画照着画下来了,想来你只是随手之举,不记得也很平常……”江敷握住他的手,喊他“令则”,他也回握住她的手,两人注视着对方均觉得平静幸福,不多时便安稳入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