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早晨总是让人提不起精神,朝宁帝早早退了朝,原本和丞相议论过几件事情就要回寝殿,此时斜坐在侧殿完全是因为江骞连夜说要献给他一个美女。只见珠帘外穿着华服头戴金钗的女子正要拜倒,朝宁帝迫切想看清楚她的面容,故直接让她和江骞进来说话。

        朝宁帝读过沈梧的《敷华赋》,知道江敷正是其中花姬的原身,对她期待甚高,然而亲眼一见,只觉面目虽美,却隐有愁容,与诗中所描绘的相差甚远,心中略略失望,问她“这篇奏章是你所写?”前几日江骞递上去一封奏章,内容无非是夸赞之词,朝宁帝还很惊奇江骞怎么会写这样的东西,今日才得知原来并非出自他手。

        江敷点头称是,朝宁帝赞许道“写得不错!”江敷原本紧张,不自觉绷紧了脸,此时才松快了一点,笑道“谢陛下。”朝宁帝见她笑起来很好看,可发觉自己盯着她看就又不笑了,遂将视线挪回奏折上,问道“你想让朕解救你的夫家?”江敷微怔,回道“正是,恳请陛下顾念玄家世代忠良,为我朝镇守边关之劳——”

        朝宁帝打断她的话,“这个容易!”他对旁边的太监吩咐道“即刻传令下去,让晋王过来陪朕去猎熊。”太监领命走了,江骞立刻低头谢恩,江敷也跟着谢过,朝宁帝满意地笑道“好了,都退下吧。”

        满殿的人都退了出去,江敷则跟着朝宁帝来到了里面,这皇帝是懂享乐的,侧殿内室就摆着床榻和普通人终生难以得见的各种珍奇宝物。朝宁帝道“怎么不笑了?朕喜欢看你笑的样子。”此情此景着实有些荒诞可笑,江敷对着皇帝半是尴尬半是感激地笑了笑,朝宁帝抱住她亲了一口,“朕的书房里缺一个人,以后你就在书房等着朕。”

        这也是遂了江敷心意的,她笑着说了谢,朝宁帝便催她脱掉衣服承恩。她的身体原先很匀称,只是近来瘦了许多,显得一对奶儿越发饱满,朝宁帝挨个吸吮她的双乳,她没什么感觉只是勉强配合。皇帝看出她不愿意,从床下面的小匣子里取出一颗丹药让她服下,再让她含着他的物件,江敷毫无讨好他的心思,做得十分缓慢,皇帝不满意道“不想伺候朕?用力一点!”江敷这才卖力了一些,把那东西舔得又胀又粗,皇帝等不及了,把她推倒在床上,如狼似虎地扑上去。

        这床竟不是普通的床,江敷躺上去之后,双手被皇帝高举过头顶,也不知道他触动了什么机关,双手手腕处竟被金属质感的东西紧紧钳制住,丝毫动不了,干脆也就放弃了挣扎。朝宁帝注意到她手上佩戴的扳指,意味深长地问“这是你夫君的东西吧?”江敷很怕他会把扳指扔掉或是弄碎,眼神飘忽不敢作答,朝宁帝笑了两声,并没有说什么。他喜欢有夫之妇,就是不介意她心里有别人,甚至觉得这样更刺激、更有滋味,“你和他很好?他对你不错?”

        江敷摸不透他问这个干什么,只是敷衍地“嗯”了一声,但眼神中透露出来的温柔被皇帝捕捉到了,亲了亲她的唇,抓住她的脚踝把她的双腿摆好姿势,就往里直直地撞入。这嫩穴果然很紧,水又很多,皇帝觉得爽得不行,喊道“果然是个骚货!”江敷许久没有行房,此时也很渴求,但对象不是喜欢的人,她本能地克制住呻吟,皇帝沉醉于她媚肉的滋味,射了一回之后犹觉得不够,放开她的双手,把她翻过来骑在身下。

        江敷只想快些结束这场性事,但皇帝不依不饶地问“朕不能让你高潮吗?嗯?小骚货!你哥有没有上过你?”江敷连连摇头,皇帝哈哈大笑,“你这么漂亮,你哥怎么忍得住?是他不想还是你不愿意?”江敷跟不上他的逻辑,干脆不答,但皇帝却看出她的心虚,“其实是做过的吧?为什么骗朕?小狐狸精!”他打了一下她的小屁股,感觉到她的媚肉收紧了,夹着他的肉棒好舒服,于是更快地冲撞起来,江敷也有些受不住地发出踹息声,不情愿地被地送上高潮。

        朝宁帝觉得她初见无甚特别,尝过之后才知滋味香甜,给她灌了两回精,照样让左右给了丰厚的赏赐。

        江敷待在御书房当差已近一个月,她听说后宫册封的嫔妃有快两百位,从十四岁到四十岁都有,而皇帝能叫上名字的顶多三十人;女官大约十多位,基本上都有些用处,有几个经常能和皇帝说上话,但这其中不包括江敷,因为这一个月来她就再没见过朝宁帝,反而是丞相有时会进来和她说话,转交江骞的信件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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