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欲走,玄令仪反扣住他的手腕,“你答应过我什么?你若是真的爱她,就该相信她才对!”

        玄令则挣开他的手,怒视他道,“轮不到你说!”

        他两人虽没真的动手,但在院门前推推搡搡,让带着疾医过来的玄夫人看得一清二楚。他们兄弟两个一向谁也瞧不起谁,不屑于打架斗狠,这回为了一个女人倒很豁得出去,玄夫人看得新奇,过了一会儿才出声阻止。

        等玄夫人领着疾医走进去,玄令则正待要进,却听到玄令仪低声说,“她先前醒了,在喊你的名字。”玄令则略停了半步,仍径直走了进去。

        这疾医原是玄夫人的旧识,她把了把脉,半刻便摇了摇头,“不是喜脉。”又瞪了江敷一眼,“少吃凉的东西。”玄夫人笑道,“年轻人嘛,总爱吃凉的。”遂邀请疾医去厅堂里用茶点。

        江敷这一觉睡到晚上,自觉舒坦了就要起身,她问白白玄令则去了哪里,白白才低声告诉她,“公子回来后和二公子在外头打起来了,现在正在夫人那里。”

        当晚玄铭策回到府中就被请进内室,看到齐齐跪着的玄令则和玄令仪,不禁蹙眉问,“这是怎么了?”玄夫人差人给他拿了些点心,再看向地上的两人,“你们两个,谁先说说,为什么动的手?”

        若是坦白事实,势必会伤害江敷,因此两人心照不宣地守口如瓶到如今。玄铭策隐约也猜到几分,“打架了?呵哈哈,倒是稀奇,是谁先打的人?”

        他才问完,便有人来报,江敷和玄月阑一并来了。只见江敷穿着素钗素裙,盈盈跪倒,“儿媳身子不适,让父亲母亲挂心了。”玄夫人让她起来,玄月阑也要去扶,江敷却抬头道,“儿媳还有一事要禀报。”

        玄令则握住她的手,暗示她不要说,她心意坚决,平静说道,“我和二弟的确有私。即便夫家今日休了我,也是我应得的。”

        此言一出众人皆沉默不语看向江敷,唯独玄铭策惊道,“什么?”再环顾一周,更觉诧异,“你们……你们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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