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薄暮时分,江敷回到府中,虽早有了被玄令则怪罪的觉悟,心里仍是惴惴难安。她极慢地上了楼,望见玄令则一如往常坐在桌前,桌上有几个小菜,见她回来,只说“来吃吧”。

        她在玄令仪那里吃过点心,加之心虚不已,潦潦吃了几口就停了筷。待人把餐具收走,屋里就余下他们两个四目相对,江敷自知瞒不过去,侧着头低声说道,“……我做了对不起夫君的事。”

        玄令则看向她,语气平静,“你去找二弟了。”江敷默然点了点头,玄令则抬手去触碰她耳边的焰珠,“这是从前殊王妃赏赐给二弟的,宫中一年也不过能收到几枚,他把这个送给你了。”江敷一时无言,只听他继续道,“阿敷,你记不记得我答应过你,让你去找你的心上人。二弟对你也是心意拳拳,等他回来……你要去哪里都可以。”

        江敷怔住,随即反应过来他曾在自己病中许诺过这样的话,急忙拉起他的手,“夫君你说什么……我是不会离开夫君的。”玄令则好似不相信,“我答应你的事,就一定会做到。”江敷正要和他解释,他却起身走了,江敷知道他正怄气,不敢拦着他。

        待她梳洗妥当换了寝衣,再去玄令则的屋子里找他,隐约看到青芷在他身边这样那样的,江敷只当没瞧见,径直走了过去。郡公本人虽然没有纳妾,但那是玄夫人的本事,换作她就完全不同了。她自然知道青芷是照小娘的份例给的月钱,也知道若是没了玄令则的疼爱,余生是必定不好过的。

        她走过去坐在他身边,歪头去看他的表情,他侧过头不让她看,她只能环着他的脖子,歉然笑道,“夫君不相信阿敷了啊。”玄令则冷哼道,“你一天勾引两个男人,我怎么相信你。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去打仗,你和二弟好在这里快活?”江敷讨好地坐在他怀里,“怎么会,我最喜欢夫君了,从来没想过要和夫君以外的人在一起。”

        这话乍一听似乎也无可辩驳,江敷趁势去亲吻他,她身上只穿了一件宽松的外衣,只消解开腰带就能全褪下来,玄令则当然很想解开,转念又想好好戏弄她一番,于是搂住她的腰,抬起她的下颌道,“你这小妖精,我要在你身上留下点印记才行。”

        预感到他的意图,江敷有些脸红,“夫君想做什么呢……唔……那里是……”隔着衣衫,玄令则的手指在她臀缝里前后游走,玩味地问她“这里还没人进去过吧?”“这里……不是用来入的呀……夫君,不行,很脏的……”江敷急得快要哭了,可玄令则没有那么轻易放她过关,她只能试探道“夫君,我可以给夫君……嗯,就是……那个的。”

        玄令则还在装傻,“哪个?你不说我如何知道。”江敷心知他就是在戏弄自己,又羞又恼,干脆把他推到床上坐好,自己跪坐下来将他的巨物掏出,用手套弄几回,再深吸一口气,凑上前将它含在嘴里。她的小舌没有穴里那么热,却别样得柔软灵活,笨拙又卖力地舔吻他的物什,玄令则也是第一回被人这样侍奉,只觉得气血上冲,忍不住为她宽了腰带,爱抚她那对饱满的奶儿。

        “嗯唔……”江敷口中含着肉棒,尽管今日被玄令仪弄了好几回,此时无人爱抚的花穴又空虚起来,淫水湿湿嗒嗒的好不难受。肉棒太大了,她吃不下,深深抵到很里面也还余下一截,玄令则看她面色羞红费力吞吃的样子,直想要将她抱在怀里每日玩弄到天亮,让她再也想不起来玄令仪是谁。这样想着,肉棒又硬胀了几分,江敷艰难地收了口,干咳了几声。他爱怜地抚了抚她的头发,把她抱起来放在床上,搂在怀里好生安抚。

        江敷平复了下气息,可怜兮兮道,“这下夫君相信了吗,阿敷只会给夫君这样……”玄令则堵住她的嘴唇,揽着她的纤腰探进渴求被充盈的花穴,舒舒服服结合了一回。到最后江敷几乎意识模糊了,早上醒来才听说江骞即将入京为官的消息,立即去了信问候。江骞回道尚有几个月才启程,她便盘算起来什么时候回去一趟。

        白天里她要帮玄令仪安排行装,他顺势问她昨晚回去之后如何,江敷支支吾吾道“没什么”,反问他脸色憔悴是为何。昨夜他生怕她受玄令则的责难,藏在树林里听了半夜,直到没有动静才离开,他顿了顿答道,“没什么,昨晚上在画行军图。”他仍旧想去握她的手和她亲近,心软的她也许还是会答应,可是再让玄令则知道让她因此为难的话,他就真是禽兽不如了。

        天气愈发炎热,江敷有些没胃口,独喜欢吃冰镇的甜豆糕,有一天晚上贪嘴吃了太多,第二天起来便觉得十分不适,什么也没吃就去了玄夫人那里帮忙。令仪即将离家,里里外外事情繁多,一直忙到午后,她更觉得又饥饿又反胃,横竖都不痛快,由白白扶着回屋,她难受得很,让日光照得头晕目眩,从台阶上一个踉跄摔了下去。

        白白吓得脸色发白,幸而没有摔到头,情急之下顾不得其他,和远澈两人一起把她抱回了房,再去叫人分别找玄令则,玄夫人和疾医。玄夫人来瞧了瞧她的情况,江敷实则清醒,只说吃坏了肚子,待玄夫人离开,便沉沉睡了过去。

        另一边玄令则急忙赶回府,走进她的寝屋,却看见玄令仪不请自来站在门外,竟一把抓起他的衣领,质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玄令仪起先不想和他计较,转念一想他如此狐疑,江敷以后的日子如何能好过,遂冷笑道,“你是不是在想……这个孩子是谁的?”

        听闻她犯恶心想吐,月事也逾期未来,任谁都会往害喜那方面想。玄令则经他挑衅怒火中烧,将他甩到院门中间,“你混账!再靠近她一步,我没有你这样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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