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敷不在家里,最难过的当属玄月阑,玄夫人将账本扔给她看,她每日在账房痛苦不堪,要不就是在府里乱逛。这天玄令则意气风发地回来了,玄月阑刚想躲着他,他倒主动发问,“怎么了,像个没头苍蝇一样。”

  昨晚上玄月阑看到玄令则房里关着灯,一个人也没有,便问他“大哥,你是不是去找大嫂了。”玄令则点点头,玄月阑欣喜地问“大嫂她还好吧”,“她好得很,倒是你……”他看了一眼玄月阑拿着账本垂头丧气的样子,顿了顿说道,“过来吧,我教你。”

  玄月阑怎么会想到大哥突然对她这么好,跟着去学了小半个时辰,竟然大有收获,很是后悔前两天没有来找他,“大哥,做官也要看账本吗?”玄令则答“无论治国还是治家,都要知道钱从哪里来,用在什么地方,若是多了或者少了,更要知道其原因。”玄月阑疯狂点头,又问“大哥,我能去看大嫂吗”,玄令则立即答应“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接下来几日江敷都深居简出,打听到晋五和钟攸都走了,这才敢出门,正巧遇到玄月阑来探望她,两人都喜不自胜,在清虚观里到处转悠,去摘树上结的果子,玩得累了就在池子边乘凉,平日里保护她的女侍卫并没有跟着,谁知危机就在此时降临。玄月阑趴在桌子上睡觉的当口,江敷忽感眼前一黑,呼救声还在喉中就被身后一股蛮横的力量拉进了室内,又从另一侧门出去了。她再高声喊叫已经无人应答,只感觉经过了一段很长的路途才停下来,掩住口鼻的布有种刺鼻的香味,她不敢呼吸,可是实在憋不住了,只能张口交涉,“你……你是谁,放开我……”

  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无论她说什么都不发一言,想来也是有所忌惮,不想让她发现身份。江敷十分惧怕,实在想不到这是何人所为,也不敢激怒对方,心中祈祷有人能来解救她。她被带到一个屋子里,掳走她的男人把她放下之后就离开了,另外两个男人扑将上来按住她,把她身上的衣服撕扯下来。她当然不断挣扎,可听见男人轻佻的声音“美人,陪爷玩玩儿,可别不愿意啊。”

  这两人原是两个混混散道,来清虚观借宿几晚,也亏得钟攸的小厮能寻得这两个毫无关联的人,告知他们会送个女人来陪他们玩,只是办完事要立即离开。这两人也有些不明所以,但送上门来的肉怎能不吃,他们见到江敷的姿容身段,也没了计较她来历的心思,四只大手在她的肌肤上饥渴地抚摸着,她内心抵触,喊道“放开我!”所幸这两人与她无仇无怨只是色胆包天,并不理会她的挣扎,一人制住她双手,另一人已迫不及待想要一亲芳泽,江敷咬牙思索,服软拖延道,“两位大哥,先帮我把眼前的布解开吧。”

  两人对视一眼,未曾多想就照做了,江敷见他们身穿道服,更加疑惑他们究竟是受谁指使,眼下只有先度过这关再说。她先前被摁住闻了好久的催情香,此时面对男人的爱抚也有所反应,她闷哼一声,不去看他们的脸。双腿被掰开,露出两瓣漂亮的花唇,手指急迫地捅进去,带出的淫水直流,“小水逼,想吃哥哥的鸡巴了吧……哥哥这就来干你。”这荤话让江敷蹙了蹙眉,却也无可奈何,还想再拖延一会儿,可男人如何肯答应,把她的下半身架在自己的大腿上就要进入。

  她自认不是什么贞节烈妇,但是受人强迫无异于是莫大的羞辱,何况现今她对玄令则情真意切,只想与他朝朝暮暮,一时间眼眶酸楚,几乎落泪,“不要,疼啊啊——”蜜穴没有扩张开,男人被她夹得难受,狠狠拍打她的娇乳,“夹死老子了,放松点!”江敷咬着下唇,不愿哭出声,正侵犯她的男人这才有了些许顾忌,动作温和了些。淫荡的身体很快适应了陌生的肉棒,横竖都已经失了身,她好想夫君,只想快些结束这场噩梦与他相见,当下也不再挣扎,毫无反应地接受着。

  制住她双手的男人垂涎已久,那物件硬得不行,想要用她的身子来纾解,于是把她翻过来,掏出肉棒要求她含着。她抵死不愿,奶子和屁股被两个男人拍打得啪啪作响,“这么骚这么会吸,还装什么?给我含着!”她没有法子,只能用手先拖延时间,被男人按着脑袋,也只是伸出小舌舔一两下敷衍过去,眼看着面前的男人已然大怒,就要用强,忽闻一声巨响,竟是内间的门被破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