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说完，意料之中的安静。
明亮的灯光落在那碗排骨汤上，热腾腾的气息随着时间流逝散去，汤面上凝固的油渍，就像我和楚衍的感情，腻味到让人生厌。
楚衍的脸色更难看了，嘴唇毫无血色，左手抬起捂着心口，那部分衬衫都被揉成一团。
看来是被我气的不轻。
一向沉着冷静的人，清冷眉眼上结了层霜，看过来的眼睛里流淌着破碎的情绪。
半晌，他出了声：“不可能。”
一面说着一面朝我靠近，神情莫名严肃认真，“季枝，不可能，我不同意离婚。”
我睁大了眼睛，直直和他对视，试图从里面看出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别搞笑了，”我面上嗤笑，心里却在发苦，说道：“不要折磨我了！楚衍，我们两的这场婚姻是我强求来的，现在我知道错了，我后悔了，愿意放手，你就别再折磨我了……”
我已经受到报应了，不敢再奢求什么了。
“季枝，抬头。”楚衍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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