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具淫邪的肉体,在没有锁门的卧室内,操玩许久,淫荡的对话声透过房门,经过附近的王香附母子俩,略略被听了几句去。

        但他们都把这些不清不楚、没头没尾的话,当成了玩笑,沉浸在家中将有下一代的欢喜中。

        王香附甚至在手机购物软件上,浏览起婴儿用品。

        夜间,屋内的动静终于滑入安宁,白降却没有入睡,这是她的房间,悄悄在黑暗中,熟练地从枕头底下摸出一瓶针对虫族的安眠水,屏住气息,放在了龙以明的鼻尖。

        推了推他的肩膀,确定醒不过来,折腾着酸软的身子,从黏糊的怀抱中爬出来。傻狗可能不知道,即便当初被打了抑制剂,也不代表智力下降,记忆没完全删除他是谁。

        三番五次潜入家中,来偷奸她,她怎么可能不做点准备。

        这瓶安眠水,成功测试过几次,这会儿总算派上了用场。

        披上衣服,打开窗户,望着战战兢兢高举毒剂的小东西,她接过手,漫不经心问:“等了很久?”

        “没有。”小东西手都抱酸了,但不敢有任何怨言,毒剂被拿走,它舒了一口大气,那针筒里的玩意儿,一滴就能要了它的命,路上生怕摔怀,溅到自己,一命呼呼。

        “辛苦,你回去吧!”

        狗腿地回了句:“不辛苦”,它立刻用平生最快的速度,奔跑在住宅楼外立面上,逃离现场,但在落地的前一步,被绊倒,狼狈摔了一个大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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