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空气浓的像蜜。

        蜜里有男人分泌的角鲨烯气味,有女人的处子体香。

        半小时前,叶芷被拽着头发,从书房一路爬到这里。好在李豫走的很慢,弯着腰轻轻攥着她一头秀发,不忍伤到分毫。好在一路上有安纳托利亚妇女们精心编制的手工地毯,柔软,厚重,所以膝盖并不感到疼痛。

        一路上,她觉得自己真的就是一条小狗,一条深得主人宠爱的小狗。这种人格的矮化和抹杀使她莫名兴奋,在爬行时,每当悄悄抬起头,看着主人那深邃宠溺的目光时,她的下身都会莫名的悸动,她知道自己湿了,湿的一塌糊涂。

        终于,她爬过长廊,来到卧室,又爬过奢美的巴伐利亚式胡桃木宫廷床,来到了卧室的墙角,那里摆放着一个扶手宽大的有些夸张的香槟色沙发,李豫停住,把她牵到身前。

        “跪好。”

        她就乖乖低头看着地板,跪的姿势端正,两臂收肩,两手交合,等待着他的下一个命令。

        她听到主人好像在脱衬衣,一粒一粒的解着扣子,沙沙的声音。然后是裤子,皮带金属扣碰撞的叮当作响。终于,主人把衣服扔到她旁边。然后坐在沙发上,静静地凝视她。

        叶芷小心翼翼的抬起头,发现李豫只剩一条内裤,撑的高起。

        他看到主人鼓励的眼神,于是乖巧的往前爬了两步,离他更近,进入了主人的胯间。

        主人似乎很满意她的默契,于是按着她的头,把她的脸贴在自己坚硬之上。叶芷闻到内裤里传来的,夹杂着洗衣剂和男人下体独有的混合气味,不禁迷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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