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我应该也得先想个办法稳住凌月生,免得他那把泛出冷光的剥皮刀插进唐麟的身体里。

        金属划过的嚓嚓声像索命的歌谣,凌月生快乐地用我梳妆台上的铜镜磨起了刀,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曲子。我将他给我披上的毛毯裹紧了些,飞速思索着。说什么话能让这小疯狗快点平静下来,至少别让他继续兴致勃勃地磨他那一箩筐刀具,怪渗人的。

        “月生。”我叫他。

        他立即乖巧地转头看我,应声:“怎么了主人。”手上磨刀霍霍的动作却没停。

        我用没摸他下体的那只手拎起耳边一绺湿透的发丝,说:“我的头发湿了,还有衣服和鞋。”

        我尽力控制着自己不去看汩汩冒血的唐麟,目光落在凌月生身上。他顿了一瞬,然后往身上擦了擦磨刀的铁屑,呜一声直接跪在了地上,摇着尾巴似的跪爬过来蹭蹭我的小腿,说:“我应该去接主人的,对不起主人...你惩罚我吧,惩罚小狗。或者小狗伺候主人沐浴好吗,小狗帮你烘头发...”

        他残缺的阴茎开始兴奋地流精,一团一团吐在地上,弄脏了叶星渊从西域弄回来送我的地毯。

        不管怎么样,总算是暂时把他的注意力从扒了唐麟的皮转移到了我身上。

        他跪在地上,努力伸长脖子嗅闻我垂在腰间的发尾,像吸了迷药一样不住地喘气,刚刚白下去的脸又泛起潮红,仅仅是闻个味道就让他发情了。但没有得到我的允许之前,他不敢伸手碰,只能急切地叫。

        我看了看手上他刚刚蹭上来的精和尿,沉默了一下,全擦在了他脸上。

        凌月生不躲反迎,白皙的脸微微仰起,像接受赏赐一样,甚至伸舌来把干涸的精斑一点点舔尽,舔得啧啧有声。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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