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雨势渐渐小了,只剩下细雨淌过屋檐时柔和的潺潺声。凌月生翘着屁股吞吐玉势,抽插操干间小穴被捅出咕啾噗叽的淫靡水声。背对着的姿势让我不能看到他的表情,但同样他也看不到我,所以我能侧头去看一旁靠坐在柜子边调息的唐麟。

        他锁骨下的两个血窟窿已经止住了血,唇色仍很苍白。对上我询问的目光,他轻轻摇了摇头,像是安慰我他没事。

        “主人、是不是在看他...?”凌月生却像屁股上长了眼睛似的,从放浪的呻吟里挤出咬牙切齿的问句。我用力操了下他的骚芯,质问的话顿时化作甜腻的呻吟,笨狗像是爽得脑子都要化了,只知道摇屁股来迎合主人的操干。

        他没办法射精,只能依靠后穴断断续续达到高潮,前端腻着乱七八糟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淌下来,我猜大概是尿和精的混合物。又一次狠插后他的腰身重重弹动了一下,随即软下紧绷的肌肉,说不出话了。

        我拔出玉势,换了自己的两根手指插进去。被操软的穴肉温驯地包裹住手指,也许是感觉到我在用手操他,凌月生更兴奋了,穴也跟着缩了缩,叫道:“把主人吃进来了...主人在操小狗、嗯啊啊...”

        我并起指微屈,用指腹揉他富有弹性的骚芯。那儿方才被玉势抵着猛插,已经微微肿硬了,很容易就能摸到。被狠狠蹂躏了一番的骚芯现在又被这样温柔抚慰,凌月生舒服得低声哼哼,快感逐渐积累,他忍不住蹬着腿扑腾了两下,泣吟一声,穴肉痉挛着夹紧,浓白的阴精露珠似的从尿孔里一点点吐出,不似先前那样稀薄,算是被我操得“射”了。

        他死死绷着腿,像是沉溺在某种难以言喻的快感中不得动弹,待最后一滴阴精流尽,才挣扎着睁开眼,浑身软下来。我把绑住他手腕的麻绳解开,被吊起缺血太久的手臂也没有力气抬起,只能垂在身体两侧。他双眼失神地伏在地毯上,身下是自己流出的各种液体。我蹲下身,一手掐住他的下巴把手指插到他嘴里。笨狗喘了两口气,舒开因为高潮皱起的眉毛,一点点用艳红的舌尖舔去手指上的浊液。

        他看着是被操舒服了,满脸餍足,有一下没一下地舔手指,浑身的戾气都收敛了起来,像缩回利爪的豹子。我用二指夹住他柔软的舌头,道:“不许打架。”

        凌月生听懂了我的弦外之音,刚顺下去的毛又要炸开,却碍于舌头被我夹住说不了话,只能哼哼着流口水。我再重申了一遍,他才蹙起眉,不情不愿地点了头,算是暂时同意和唐麟和平相处。

        我抽出手指在他身上擦干净黏糊糊的口水,抬脚朝唐麟走去。他见我走过去,满脸懊丧,急忙想要开口:“主人...”

        我知道他要说什么,大约就是他觉得自己被凌月生骗了很懊恼,于是嘘了声,示意他闭嘴。

        他乖乖闭上嘴,眼睛紧盯着我的一举一动。我拿丝帕擦了擦手,从抽屉里找出金疮药,抖着手腕把药粉洒在伤口上。无论动作再怎么放轻,药粉洒进血窟窿的那一瞬间他还是无可避免地嘶嘶抽气,身子也痛得微微蜷缩。

        “你别动,别崩开了。”鲜艳的红肉从被捅开的皮层里翻出来朝天,还丝丝沁血,看得我一阵阵发怵,忍着头皮发麻的感觉按住他的肩膀不让他挣扎,另一手仔细抹药。唐麟努力安静下来,然而绷着的下巴还是出卖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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