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脚踩住他的卵囊。温软的触感从脚底传来,凌月生声音高昂地淫叫,好像被踩了一下就耐不住快感高潮了。

        我说:“裴春温和唐麟没把你打死真是太可惜了。”

        凌月生的手掐住我的脚踝,自虐一样用力往下按,喘息和带着笑意的话从他张张合合的嘴唇里泄出:“哈...那主人可以操死我呀。精尽人亡好像也不错,我死在你的床上,你就再也不能丢掉我了,要每天和小狗一起睡觉...”

        他的唇角满足地勾起,语气半是调笑半是认真,天生异于常人的猩红眼睛像镶嵌上去的鸽子血,艳丽又诡异。

        “为什么去杀裴春温?”我加了点力道,即使被狠狠踩住,干瘪褶皱的阴囊依旧软软伏在脚底,液体从中间的小洞里冒出,看着竟像个畸形的屄。

        凌月生眉梢扬起,爽快的神情里带了点不解:“嗯呜,不是主人想杀他的吗...?咦嗯再重点,烂鸡巴要尿了...”

        他沉溺地浪叫,我眼疾手快挪开脚,拿起尿道棒塞进他的尿孔里,堵住了要喷出来的精。即将濒临的高潮被猝然打断,凌月生难受地蹬了两下腿,不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只能委屈地望着我。

        “我什么时候想杀裴春温?”我皱眉问他,也不明白这个锅怎么就扣到我头上了。虽然我在他那吃了个闷亏,但我绝对没有要杀他灭口,毕竟他双性的身体还挺有意思的。

        凌月生歪了歪脑袋,一脸无辜:“就是在水榭台上,主人不是用剑指着他了吗...所以我就去帮主人代劳啦。他让主人那么生气,我本来还想折磨他一会的,没想到他竟然能炸开结界。”

        ...好像还真有这事。

        不,那个最多只能算是裴春温恰好站在剑舞姿势剑尖所指的位置,凌月生会这么干有九成都是出于他的私心,绝对。

        就像他要在我的房间里把唐麟剥皮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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