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城下了今年的第一场大雨。

        沈亭将车窗降下,冰凉的雨丝立时扑面而来,在沉闷到凝滞的气氛中,他轻轻开口:“我知道你想打我,能不能别在这里?”

        顿了顿,他似是想起上一次这么说的后果,又补道:“至少别是现在……让我先缓一缓,好不好?”

        郑长东偏头看他,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沈亭额前的碎发已经被打湿,湿答答地沾在额头上,脸上也一片水渍,分不清是雨水还是眼泪。

        他整个人都透着一股狼狈,却还要在这一地的狼狈与不堪中挺直腰板、坐得端正,显出高傲的矜贵来。

        然而这已经是第二次,郑长东眼看着沈亭为另一个男人如此伤心难过。

        郑长东升起车窗,停止了沈亭自虐般的行为,而后揉了把他的头发,“回去再说。”

        两人刚回到别墅,沈亭就去书房掏出了最一开始教训他的那柄戒尺,塞到了郑长东手里。

        郑长东皱眉,将戒尺放到床上,“沈亭……”

        “你打不打?”沈亭截断他的话。

        郑长东一顿,面上并无被打断的不悦,只是道:“我们谈谈。”

        沈亭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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