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沈亭醒来的时候,正看见郑长东坐在床头,手里还把玩着一样东西。
他迷迷糊糊地坐起,头脑中还带着宿醉的疼痛,昨晚情事激烈,以至于他到现在全身都软绵绵的,腰部及以下一片酸痛。
郑长东见了,顺手把手里的东西放到床头柜上,又拿了个杯子递给沈亭。
“喝了。”
沈亭温顺地接过陶瓷杯,一点点喝里面甜滋滋的蜂蜜水,余光瞥到床头柜上郑长东刚刚放下的戒尺,内心叫苦不迭。
昨晚上赶着找打没成功,倒把这么个凶器留在了卧室里。
看沈亭喝完了水,郑长东问道:“头还疼吗?”
沈亭眨眨眼睛,摇了摇头。
“哦——”郑长东拉长了音调,“那趴下吧。”
沈亭不满地蹬了蹬被子。
“昨晚说了,一瓶酒十下。你乖乖趴好说不定我能轻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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