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期萎了,狠狠在鲁木达脖子上吸了一口,疼的鲁木达直蹬腿。

        “味儿不错,难怪咱哥喜欢。”鲁木达邪魅一笑,“咱哥先吃,吃完我再吃。”

        “我,我走了。”鲁木达加紧屁股蛋子,红着一张脸推开鲁木达,连滚带爬的遁了。

        鲁木达憋不住话,晚自习的时候趴在桌子上啥都跟陈默说了,陈默听的瞠目结舌,原来对自己十分和善的吕恒在床上全是霹雳手段,原来身经百战的周期这么惧怕被吕恒爆菊,原来鲁木达以后要被他们两个上!

        “你咋想的?”陈默实在不放心鲁木达,吕恒一个已经够受,再加上周期,他的菊花承受不住吧?

        鲁木达脸颊通红,眼睛有些水汽,整个人朦朦胧胧,陈默竟然觉得他越来越娇,难怪周期想上他。

        “我觉得,我突然理解母狗二人组了。”

        “啊?”陈默疑惑,这都哪跟哪啊。

        鲁木达头枕在手臂上看着陈默,含着笑说,“理解她们为什么心甘情愿一起跟着齐向夕,不吃醋不争宠还能做姐妹,现在我总算明白了,有些男人啊,是属茶壶的,天生就要配许多的杯子,你分一点我分一点才能物尽其用,齐向夕那种气质的茶壶两个杯子都太少了。”

        “吕恒也是茶壶?”陈默顺着鲁木达的思路说。

        “当然,容量之大一个杯子指定装不下。”鲁木达笑呵呵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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