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心情开玩笑。”陈默恨铁不成钢,小声强调,“一个茶壶都够呛了,你家有两个,你这个小杯子指定装不下!”

        鲁木达微微摇头,“不会的,我哥提枪上阵的时候周期哪有精力再攻别人,他也就过过嘴瘾罢了。”

        嘴瘾?陈默看到了鲁木达脖子上的吻痕,红的发黑,周期的嘴瘾都带着狠劲儿,到时候希望鲁木达还能像此刻般乐观。

        茶壶,茶杯?

        谈心结束,陈默拿着水笔在试卷上乱划,满心都是鲁木达的新理念,如果吕恒和齐向夕是茶壶的话,齐向阳应该是暖水瓶吧,自己这只薄壁浅釉小茶杯怎么接的住呢,要不要,请男人再配几个新茶杯……

        晚自习一直胡思乱想,导致学习效率奇差无比,一张试卷被他画了半页的瓶瓶罐罐,终于挨到放学,陈默快速整理好物品向校外走去。

        齐向阳有事没来接陈默,陈默被司机送回别墅时看见客厅和书房的灯都亮着,知道男人在家,开心的奔回房间洗漱,洗香香后敲开了男人的书房。

        齐向阳在看新的市政规划图,眉头微皱,心里做着思量,在兄弟面前他总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仿佛万事心有成竹,其实他只是习惯把功夫做在人后而已。

        “舅。”陈默软绵绵的声音拨开齐向阳的满腹算计,他微微笑着朗声道,“进来。”

        陈默推门而入,双手在身前拧成小麻花,与齐向阳笑眼相望。

        齐向阳推开办公椅后移半米,勾勾手指示意陈默过来,陈默小猫一样无声移到男人腿间,任男人两指捏住他的下巴,左摇右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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