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对文唐惠的残忍血腥调教已经过去了四天时间,先来总结一下目前的情况吧。俗话说的好,打一巴掌就要给一颗糖作为补偿,所以接下来我并没有选择继续虐待她,而是让她安心养伤,并且在空余时间细心的照料双手无法动弹的她,就当是禁欲了。

        只是虽然一开始有给她清理了伤口,但现在还是有发臭感染的迹象。凑近闻着从她指尖散发出的恶臭味,就连我都有些恶心。看来光靠碘伏还是不够,我又去药买了消炎药和抗生素。之后的每天都有帮她换纱布,包裹的很蓬松透气,尽可能让她感到好受一些。

        忍受疼痛的她总是在一个人的时候变得喜怒无常,一会嘻嘻嘻的笑一会却又变得很暴躁、要么就是立刻蜷缩着哭泣,如此反反复复。经过我的观察有时候她也是会自语小声的说一些数字和成语。真是搞不懂她,不过要是能轻易搞懂的话我恐怕也是快疯了吧。

        另一边在家里面,因为我母亲对父亲的胡思乱想状况已经恶化成了抑郁症,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必须要吃药治疗。所以我也是悄悄“借用”了一些母亲的药来给文唐惠来吃,毕竟她现在的情况也同样糟糕,多少是挺担心她的心情过于低落而坚持不到伤口愈合。

        而为了不再被我打她也是乖乖就范,喂什么就吃什么,变得听话起来。值得夸奖,一个好孩子可是要好好管理好自己的情绪的哦。在数种药物的治疗之下她抑郁的精神逐渐好转,就是有点变得太快了,那亢奋的样子简直就像是吸毒了一样,搞得我都有些不适应。

        理论上来说,无论是再坚强的人的心理防线也终究会有崩溃的一天,现在的唐惠已经是彻底坏掉了。喜欢、恐惧、厌恶、痛苦、憎恨、无助、这复杂的情感在逐渐融合出了一种新的情感,那就是“臣服”对主人绝对的臣服、当然也不排除是脑子之前被我电坏了。

        最近当我在她身旁的时她总是一转常态滔滔不绝的与我聊天,我要转身离开时时候她又显得很是不舍。看样子她已经开始害怕一个人的寂寞,变得依赖我这个主人了。每当我开口说话回答她,她就会变得很开心,异常的附和我…确实算是好事,继续这样就对了。

        为了继续给她糖吃,每当为她换药完后,我就会抽时间给她念一些我在网络上写的那些。而她也是专心致志的听着,就像个读者小迷妹的期待着后续。在此期间我甚至还会帮她抠耳朵,起初虽然她还是有些担心,但随着次数的增多她也变得放松享受起来。

        随着夏日的天气越发的炎热,在突破40度后,许多参加河流搜索的人便开始丧气的陆陆续续打道回府,到了20多天,就只剩下一小部分还在坚持。警力的搜索也基本停止,连学校里的同学都已经接受了文唐惠是自杀跳河的事实,这样我的压力可是减小不少。

        因为绑架监禁计划进展的太顺利,以至于一直泡在冷巢的我都快忘了还有这一档子事儿了。看着那群人穿着厚重的橙色救生服,开着快艇张开大网,一遍遍的打捞河底白费力气的狼狈样,此刻躲在树荫下正用望远镜拄着胳膊观察的我也是无聊的翻身打了个哈欠。

        我用望远镜欣赏着这座大坝的风景,芦苇中的凉风吹过脸庞,就在这时我在镜头中却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身影,好像是个女生,仔细看去她戴着的防晒帽下露出几束红发,抬起铅笔闭着一只眼睛在测距着远处的河流,面前还支着一个画架,像是正在画素描。

        额…这不是那个谁么,就是前几天在商城回来路上遇到的。我怎么就是记不住她的名字呢。“看这样子是在野外采景么,明明就快要期中考试了...还能这么悠闲,嘛虽然我也差不多~”打趣的说完后,我也是收起了望远镜,就不在外面晃了,该去文唐惠换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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