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学了什么。”迟闫醒手腕搭在英俊男人的肩膀,抬颌示意妻子将他手腕处的袖扣解开。他指间的一点猩红隐藏在烟雾缭绕间,醇厚的烟气从他唇边溢到黎臻的面庞,呛得妻子憋红双颊。

        近期在男德教育洗脑下,黎臻主动伸着舌头去挑逗快烫伤他舌尖的烟头,帮丈夫解开那枚顶他小半月工资的扣子。

        说到工资,自结婚后,黎臻的工资卡和储蓄卡全全被丈夫没收。他有丈夫为他买下的一收藏室的名表,有司机专门接送工作,有雇佣兵出身的保镖团日常保护他的安全,就连丈夫随手戴在他乳头上的乳夹都是拍卖会价值不菲的钻石打造而成。

        可与之相反,他本人却身无分文。就连今天他内裤被淫水打湿,想要买条内裤,都要请求老公给他零花钱。而他的老公也足够心狠,哪怕他叫着迟闫醒的名字在保镖团们面前表演抠逼潮喷两次,骚到视频结束后被三大五粗的保镖们洗了个精液澡,才勉强得到不多不少去小卖部购买最廉价卫生棉的钱,用没有安全保障的棉花堵住小逼。

        自上男德课后,每晚和丈夫一起巩固当天课程成为黎臻的日常。

        今晚他穿着一条古风情趣睡裙,两只奶子大白兔似的要从布料里跳出来,半个奶头勒在裙领。因老公漫不经心一捏,棉弹的一只大奶子彻底蹦到老公的大手,他情不自禁扭着屁股开始吐舌头。

        “学怎么用腿让老公爽,用逼给老公磨鸡巴。”他自以为很隐蔽地夹紧腿,却因老公将烟头烫在他肉感十足的大腿,淫贱着一张俊脸,有力的腿在老公限制下半点动弹不得,眼泪随淫水一起,大滴大滴往外掉。

        迟闫醒的手掌扇在妻子的屁股,示意妻子别想着偷偷在他眼皮底下自慰。他手劲是真的大,只一下就在那肥白屁股留下清晰的指印:“给老公看看,是不是合格的鸡巴套子。”

        黎臻闻言,泪眼朦胧母狗趴在Kingsize的大床,这姿势是一种完全臣服的姿态,他每次都很耻辱,但一想操他的人是他的丈夫,下身又会难耐地吐着花露。他学着老师晨间教导他用丈夫皮鞋磨阴蒂的情形,左摇右晃着肥白的屁股,用下体去蹭丈夫的大鸡巴。

        老公的鸡巴实在是太大了,烙铁似的,蹭着他的鸡巴和他白白嫩嫩的小逼,就着他的淫水,给他两套性器来了一套S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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