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风吹得庭院树枝乱晃,夜幕边角分散着灰绿的色团,午夜应该会有场大雨。

        春夏的天气比戏剧里的角色还要有个性。

        裕彻带着一身寒气归家时,心情早就转变。他在车上打开监控想看看裕非都做了些什么,哇,那根熟悉的钢管继袭击了肩膀后,又恐吓了他的眼球。

        杂物堆出生的小东西到他哥手里立马就战功赫赫了。

        连客厅的灯都不开,直奔地下室。

        解锁了门,壁灯照明下昏暗的空间,薄被衬着人体鼓起一个安宁的弧度,裕彻下意识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暖金光线勾勒出裕非绝美的睡颜,无论是谁都会为这张脸失神一瞬的程度。

        确实只有一瞬,裕彻看见他哥睫毛一颤,冷酷地睁开了眼,那眼神就是他在监控里见到的那种,藐视中透着隐隐约约地警告。

        “是我吵醒你了吗。”裕彻也不知道自己脾气去哪了,现在心情似乎还不错。

        “我要疯了。”裕非说得平静,但听者不会把如此眼神下的话语当做是玩笑。

        “所以哥哥要学会听话呀,你越乖,能得到的自由就越多。”裕彻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侧躺的裕非,低沉的声音不惊动这静谧的暗,清晰地传达到对方耳畔:“今天犯的错该怎么算账呢。”

        “呵呵。”裕非翻了个白眼,转身背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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