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宴被omega故作从容的装模作样逗乐,他两指夹住omega口腔中柔软的舌头,没任何同理心地硬生生向外扯,以近要拔掉舌头的力度将omega拽到他的胯间。

        上一秒是羞辱却温存的摸脸杀,下一秒成了骨节分明的手训诫吐舌头舔alpha胯间布料的高潮脸母狗。

        褚晗吃痛,他湿漉漉的口水打湿谈宴的裤料,鼻尖触着令他心悸的一团,内心一时间分辨不清是绝望还是羞赧,蹲在谈宴胯间,颈以近直角的弧度高高仰起,呜呜咽咽地说不出任何话。

        在谈宴眼中,与其说他和褚晗之间存在婚约,倒不如说这是他和褚首长互利互惠的政治联盟。褚晗只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合作赠品——一个合法的具有高等基因的生殖腔,一只不错的飞机杯。

        他说,舔。

        韩高黎第一次这么痛恨他的好听力和好视力,还有他那颗不该存在的好奇心。

        两间小屋是相通的。所以,从墙角,好奇心过剩的他可以清晰看到褚晗埋在谈宴胯间,从没骨气一秒放弃解除婚姻小心含住谈宴的性器到因窒息而无力挣扎奢求氧气的全过程。

        谈宴阴茎粗长,柱身青筋虬结,外形唬人,起码韩高黎认为大部分omega都会承受不住。他的龟头塞满褚晗的口腔,将嘴巴当作湿乎乎的肉袋子暖枪。紧接着,他紫红利刃般的柱身就这样直插入褚晗的咽喉。

        伴随“噗呲”一声水声,粗壮的柱身将omega的唇角撑破,摩擦着omega的唇舌,带出点滴血迹。韩高黎看到这一幕,很难不去猜测这青筋是如何在omega口中跳动。

        一时间,他的口腔还是分泌津液,口腔都因他的幻想莫名有了几分咸滋滋的味道。

        谈宴床上的omega,理所当然,成为他的飞机杯。褚晗的身型随谈宴一次次的插入使用晃来晃去,喉管都被插成谈宴性器的形状。他这是第一次给人做口交,毫无实战经验,因鼻翼完全嵌入谈宴的性器,无法呼吸,只能喉咙处发出不成调的呜咽,奢求暴君的怜悯。但在谈宴看来,omega只是床上的消耗品,所以他无视褚晗的挣扎,大开大合地将性器近乎完全怼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