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他按在道台上,指尖按压着他的喉结,低哑地又笑了一声,“好,只能对着我骚。”

        他轻喘了一声,喉结滚动,花穴又流出些水,打湿了亵裤。

        “……快些。”他说。

        她抽了他的腰封,白衣便层层叠叠地落在地上,露出下方冷白的身体,好几日没有做这档子事,师尊身上的红痕已经完全消失不见,一点痕迹都看不出来。

        不知为何,她有些微妙的不爽,似乎着具身体就应该时时刻刻都留着她的痕迹才好。

        她磨了磨犬齿,却罕见地克制住了破坏欲,只是近乎轻柔地吻在了师尊的锁骨上,像是虔诚的信徒一般,只是这个信徒致力于在神明身上留下各种痕迹。

        完全赤裸的腰身抵在有些坚硬的道台上,叫他有些不舒服,脊背完全悬空,着力点只有被道台抵着的腰身,与指尖抓着的衣襟,他抬起眼尾,道,“换个地方,这里不舒服。”

        她起了欲念,差点便想不管不顾的就在这里做,虽然师尊肯定也不会生气,但是不行,她也需要学着让师尊舒服,她不能总让师尊忍让。

        她直起身子,泄欲似的咬了下他的耳垂,才讲师尊打横抱起,走到了寝殿。

        郁尘抬着眼尾,被放到床上时拽住了她的衣襟,叫人俯下身子,与他四目相对。

        这样的姿势并不舒服,于是她干脆将师尊按倒在床榻间,就着这个姿势吻在了一起,唇齿相撞,温度陡然升高,她将师尊按在床榻间,亲了个难舍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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