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一次又一次的心软,一次又一次的放低底线。

        这个夹杂着泪水与血腥味的吻过了许久才停下,她直起身,却还是几乎贴着他的耳侧,呼吸时轻时重地打在上方,叫他侧了侧头。

        他被按在道台上,唇微张着,还止不住喘息,片刻后却笑出了声,“都多大的人了,还这么爱哭。”

        她只是伏在师尊的颈侧,过了一会后也低低地笑出了声,脸颊贴上了师尊的脸,将冰冷冷的泪水都贴了上去,“在师尊面前,哭了便哭了,反正也不丢人。”

        郁尘“啧”了一声,道,“恶不恶心。”

        却没有躲开,也没有推开她。

        她于是又笑了一声,“嘴硬心软。”

        郁尘也不反驳,只抬着眼尾看她,像是一种隐晦的勾引,他眼尾泛着红,这样抬着看人时总是显得又冷又艳。

        他声音冷清,与说出的话形成了巨大的反差,“我已经湿了。”

        她眸色一深,呼吸也凝固住了,片刻后贴着他的耳侧,哑声道,“怎么这么骚啊,师尊。”

        他拽着她衣襟,像是拽着狗链,凤眸微眯,“只对你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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