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因扫了眼轮椅大佬熨得很平整的病号服,放下心,悄悄抬脚从两人间隔着的椅踏上跨过去。
某人儒雅的背很放松,手臂搁在扶手上,此时轻轻撩起眼皮,眸光底部一晃而过一抹白。
细伶铃的两只小腿,白得闪光,长在娇艳的躯体上,被粗鄙土气的囚服盖住,
遮住了,但也挡不住别人窥伺。况且它很会跑,很能溜达。
十几分钟前还在另一个男人手里被交替着把玩。
那么细又那么无力,皮肤几乎柔白到透明,每一个碰过他的男人恐怕都会想把它们拴起来,揉出花泥的红色汁液。
不安分。
边葑神情沉冷,垂着眼睛,指尖玩弄着某一片小东西的白色一角,很亲昵地捻着,神情平静等待小孩进来。
耳边是那踮起来走动的黏地声。
——怕他。
心底深处传来一声笑,空着的那只手微抬,从阴暗人格里挑出一个猎人端起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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