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小朋友一向采取散养放纵的态度,但容忍过了,现在才是该小施惩戒。

        整个房间空气突然凝了一凝,稠得冷穆。

        应因不明所以,勾着脑袋,耳尖绒毛敏感动了动。

        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一碰大佬就紧张手心冒汗,好像一个逃课被家长逮到的学生,生出了心虚的感觉。

        大概是和大佬相处的几日一直被管着,默默把对方当成长辈,长出了要人管制才舒服的贱骨头。

        应因震惊地嘟了下嘴,美而大的眼睛晃过迷糊神色,摇摇头赶走这个自嘲的想法。

        弯腰贴近,像往常一样露出白白的小胸脯,掐声认真询问,十足小狗腿:“大哥,我出去了一会,是有人惹你了吗?”

        你怎么这么不高兴?

        小朋友这么关心地问,虚假得不忍心戳穿,好像他还能给教训回去似的。

        红肿的唇和一截细长的颈子无所觉地都暴露在人视线里,衣领下幽幽温暖的香气一缕缕缭绕出来,几乎贴到人肩上,他还没有一点意识。

        边葑捻着指腹,侧脸温和,未发一言,嘴角却变色地倏然裹挟阴暗,屈在桌面的手指轻敲了两下,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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