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沉沉,暮霭阵阵,昆仑山的夜,已经深了,但庚辰的书房里,还亮着灯,玉鼎和东君相对而坐,面前摆着棋盘,两人一人执黑子,一人执白子,正在对弈。

        不多时,随着东君在紧要关头落下一枚白子,棋局终于到了尾声,玉鼎看了一眼局势,知道大势已去,便也放下了手中的黑子,顺带合上了棋盒。

        “师叔,承让了。”东君笑了笑,拱手行了一礼,谦虚道。

        “并非承让,是你棋艺精湛。”玉鼎抬了抬手,毫不吝啬的夸赞道。

        “我还记得,以前你爹爹也很爱下棋,不过,他总是要让我,让他三子才肯跟我一起下。”玉鼎想起了以前和庚辰一起对弈的场景,不由得感慨了一句。

        以前他们两个一起下棋,说是对弈,不如说是师兄弟间的玩闹更合适,毕竟,次次都悔棋,输了还要嘟嘴耍赖的庚辰师兄啊,实在让人舍不得与他较真啊,思及此处,便是玉鼎,也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意。

        “那看来,爹爹还真是不善弈棋。”东君今日很是听了一些自己爹爹少年时的事情,对他的性子也知道一些的,两相对应之下,便知玉鼎真人所言非虚啊。

        “不过他球踢得好,剑法也好,我们都不如他。”玉鼎抬起右手,笑着与他说起了自己少年时的时光。

        “还记得那是我刚来昆仑山的时候,师父指导我时,曾评价说,我的剑法,凌厉有余,定力不足,后来,你爹爹便亲自为我示范,手把手教我如何用剑,就在麒麟崖上,只有我们两个,那时候,是多么的无忧无虑啊。”玉鼎感慨万千。

        东君静静的听他说着话,玉鼎说着说着,目光落到对面的东君身上,恍惚间,似乎见到庚辰坐在那里,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这一刻,时光似乎瞬间倒流,再次回到了当年,他们之间没有别人,只有彼此。

        “师叔?师叔?”东君见他说着说着突然愣神了,不由得轻声唤他。

        “啊?”玉鼎好似被惊醒一般,再次看去,却见东君坐在那里,正面带疑惑的看着自己,“一时失神,竟是忘了分寸了。”他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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